说着便转身,踩着浴池内的台阶想要出去。
韩未流有些傻了,嘴里虽然一再说着要拒绝,并借着这理由屡屡呵斥副人格。
但真到了这步的时候,他又心中难耐了。
裴凉的回答并没有让他松一口气,反倒是心里跟堵了什么似的,特别的难受,甚至这时候开始期待不顾一切的副人格出来,抢占身体控制权,继续犯错。
然后韩未流才意识到,原来他竟是如此卑鄙。
一边嫌弃着副人格的种种作态,一边却在享受他捣乱带来的成果,因为这好让他心安理得的继续待在这里,犯那些本不该自己犯的错。
于是在裴凉将要跨出去的时候,被韩未流拉住了。
他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手臂一勾裴凉便倒进了自己怀里。
接着韩未流覆上她的嘴唇,卑鄙又自欺欺人的食言而肥了。
只是他不知道,捂住的裴凉的眼睛里,是不出所料的狡猾。
裴凉多了解男人的身体?都撩拨到这份上了,再抽身而退,对方能干才怪。
别看这家伙别扭的很,身体却是最诚实不过了。
欺负起来自然其乐无穷。
没过多久,两人便坦诚相见,在温暖的活泉之中,又是一般别有滋味的体验。
因着这番是他主动,裴凉便也放开手脚,比昨晚更加过分的逗弄,韩未流哪里玩儿得过她?
于是不多时便不能自己,整个人被裴凉掌控,让他生则生,让他死则死。
韩未流不但要应付裴凉的玩弄,还得苦苦压制副人格出来作乱。
可他越是压制,副人格便越愤怒,冲击得也越厉害。
韩未流脑子里都是那家伙的叫嚣:“不说要清清白白吗?你现在是在作何丢脸的事?”
“若早知你是个守不住的,本座也不至于受你这么多年的气。”
“给我让开,你本事不济人又无能,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想起来本座便替你丢人,待本座来。”
“昨日是一时不查,被她占了上风,此次看我如何收拾她。”
韩未流一边忍受着愉.悦的难耐,一边听着脑子里那傻子的喋喋不休,整个人便更加防备脆弱,越发轻易被裴凉摆弄了。
一道白光闪过,他咬了咬下唇,但还是泄露了一丝声音。
整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精神也出现了一丝漏洞,便被副人格抓住漏洞给钻了空子。
但副人格也没用,他和韩未流感知本来就是共享的,只是没有夺取主动权的时候,他是被动享受而已。
但夺取主动权之后,他也是抗争两下,接着还是被玩弄。
此时一出来,感受着刚刚过后的余韵,腿都有些发软,竟然是一时之间凝结不起精神反攻回去。
可咱们司徒教主什么人?当初区区三脚猫的辣鸡也敢叫嚣杀戮的天生狠人。
即便这会儿被欺负得腿软,嘴上还是不输阵的。
他冷笑道:“怎么?就这点本事?在本座面前可完全不够看。”
裴凉原本见他可怜,还想让他休息一会儿。这家伙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体格健壮,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是超级能造的。
但每次过后仿佛都精神上很累,倒是不妨碍表现,裴凉便认为是他太过敏感。
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裴凉又岂能让他失望?便笑了笑道:“如你所愿!”
然后司徒k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是,本座武艺高强;本座气势滔天;本座已经吃过一次这女人的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为什么到头来还是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她哪儿来这么的新招,跟昨天的完全不一样呜~
司徒k被按在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自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屈辱的样子,气得直接哭了出来。
眼尾通红,表情难耐,清泪从眼角流下,看得裴凉更不做人了。
然后司徒k自然被艹得越狠。
关键他都这么可怜了,还不肯让。
就因着裴凉不要脸的调戏:“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
“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你太厉害了,我得承认我输了。”
“离了你我可怎么活。”
司徒k打着哭嗝,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强撑着嚣张地气势对韩未流道:“听,听到没有?”
“她都被我打服了。”
“与你这无能之辈不一样,我才是征服的那个。”
韩未流:“……”
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丢人的样子,只想原地上吊自尽。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三个人同时将彼此尽收眼底的场面,也让他理智崩坏,唯余一种本能的渴望。
于是这下换他冲击了,两个人格交锋数次,好歹把这次均分了。
到了最后,韩未流坐在浴池里,双臂往后撑着石台,脑子往后仰,被欺负得没了脾气。
这会儿趁他迷糊,裴凉便开口提道:“那日你以司徒k的外貌出现,虽则戴了面纱,但仿佛没有易容痕迹。”
“是如何做到的?”
韩未流这会儿还傻乎乎的呢,不想在她手里吃苦头,便老老实实的运功:“我自创了一种功法,不用借助外力也能改变骨相容貌。”
说着脸部轮廓还有五官形状发生了变化,两息过后就变成了司徒k的脸。
不得不感叹这位才是整个世界中的天选之子,至少武功造诣上,整个世界的天赋极限简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