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看着已经晕厥过去的司凤,在亭奴的震惊中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哼,感觉到疼了吧?这次应该能长长记性了。
呵,年轻人,我这还没晕你就先倒下了,真是浪费我之前对亭奴的嘱托。
还得再练练。
想到亭奴,柒月抬头,这才看见他一脸不知名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有气无力道:“亭奴,看来我低估了自己也高估了小司凤啊~失策失策。我发现这个面具上的咒其实是依附在灵识上的,所以除非割去这片灵识否则应该就只有你们说的那个方法了。”
亭奴点头,这我知道,但是这么多人,把割灵识说的这么轻松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就仗着自己体质异常吧!
哼,他才没有羡慕嫉妒恨。
柒月没想到亭奴外表温润如玉,内心戏却如此丰富,继续嘱咐着,“这会儿他晕过去了,刚刚有激发迹象的那部分咒也被转移到我的灵识里了,但是我也只能做到这里了。小司凤没什么事,之后休息一下就好。我之后还得自己去躺几天,还是我说的,不用叫我,让我自己恢复就好。”
“至于小司凤,醒来后不用他来看我,直接让他滚蛋,回离泽宫好好练武。我醒来了给他写信,到时候我的考核如果通不过,结果让他自己想。”
亭奴对这方面的伤着实没什么办法,不如说这三界除了些许特定的灵药,没人有办法。
因此只能成为工具人,继续点头。
“然后我要睡了,总感觉自己醒着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还是一睡不起比较好,眼不见心不烦。”
柒月又突然想到什么,“最后一件事,伤害转移的事情不要告诉司凤,就说他的情人咒被我压制了,我晕过去是旧伤复发就好,要不他又得悲春伤秋,看着头疼。”
不等亭奴回答,柒月下一瞬直接两眼一闭,躺了下去。
吓的亭奴赶忙把灵力丝线绕在柒月手腕上探查,察觉到那丝令人安心的起伏后松口气,用灵力拖着柒月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带着禹司凤出去了。
关门前顺便打扫了一下血迹遍布,像是发生了凶案的地。
同样流程把司凤也安置好后,摸了摸下巴,“柳意欢叫我来到底是干嘛的?到这后我一点作用都没有。话说门外面那花能不能拔了让我种些药,应该没事吧,不管了,就当报酬了。”
也不深究柒月为什么不让他说灵识伤害转移的事情,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多管闲事之人,病人说不让他说,他就不说了。
发现现在没有自己什么事后,亭奴自说自话决定好了接下来自己的事情,心情愉快的去种地了。
田园生活令鲛快乐。
不远处还有瀑布和河流,鲛生幸福。
……
司凤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睁眼。
在想起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后,司凤来不及整理,嘭的一声,门从里往外被大力打开。
出门就看见了正在浇水的亭奴,焦急问道:“亭奴,师姐呢?师姐没事了吗?我怎么没看见她?”
亭奴停下自己的动作,转着轮椅到司凤面前。
“你师姐现在可能不想见你。”
看着刚躺了两天面色红润了些许的脸刷的苍白后,亭奴也有点了解了柒月嘴里说的禹司凤爱多想是怎么个情况了。
他还没说什么呢,这联想到什么了?
但他也没柳意欢喜欢吊着别人的恶趣味,直接把柒月嘱咐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达给了司凤。
司凤这才恢复正常,在听到师姐要查课业后,脸色再次变得极度难看。
直接行礼就要告辞,“既然如此那司凤就先回去了,师姐就拜托您了!”
说罢,一点时间都不耽误,御剑飞走了,像是有恶鬼在追。
亭奴在后面脸色奇异,这句话里面有什么不对吗?怎么司凤的脸色比之前听到他师姐不想理他的时候还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