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寅大惊失色:“啊,那该如何是好啊?”
“待我给你们做场法式,皆可化解!”
话音未落,袁曼仪便走了进来:“大师如此说,可有什么证据,怕不是江湖骗子,行骗钱财的吧?分明我家事事平安的,你居然说有大灾大难,岂不是信口雌黄?”
袁寅脸色骤然一变,急忙朝那道姑道:“哎,一空大师,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这是我小女,平日里我少加管教,所以一贯任性,出口无章口出无拦,还望你多多包涵。”
那道姑一身青袍,面色冷淡,看模样倒看不出年纪多大,只是气质非凡,手中还拿着一拂尘。
那道姑朝袁寅淡淡一笑,以表无碍,她又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袁曼仪,又云淡风轻的道:“小姐,你此言差矣,我若不是有凭有据,断然不敢这样言论”
“哦?”袁曼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不然我可不信!”
那道姑看了她一眼,便道:“看小姐面色发白,印堂发黑,两眼无神而心力交瘁,想必近来一定是有烦心事缠身吧?”
“我只是没睡好。”袁曼仪不屑道。
那道姑只是摇摇头,又继续道:“看小姐面相,命中注定有烂桃花泛滥,且小姐在芳龄二十中,定会为一位来着北南方的公子烦心,尽管你心力交瘁,但你们未必能成,因为此公子命非凡体,非池中之物,不可多得,只是南柯一梦,方始醒矣。”
话音刚落,袁曼仪大吃一惊,想到这里正好今年便是20,可她如此一说,似乎好像真得说中了几分。
“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骗人的吧?”袁曼仪依旧不愠不怒。
那道姑又道:“若非小姐不信,可将你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可给你算上一褂,你自己看看准不准就罢了。”
“好。”袁曼仪又将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一翻,那道姑便开始掐指算了起来。
刚开始那道姑双眼微闭,模样平静,可不一会儿,突然,那道姑脸色难看,眉头紧锁,似乎是算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手指的不由得抓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