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摇了摇头,对于所有事他都没有看法,就是爷不宠主子了,他难过,所以不想告诉四爷。
“我替主子感到不值。”李卫说着。
什么事他都可以忍受,就是,就是爷不宠主子这件事他忍受不了。
“哪有什么值不值,你没把事情告诉爷,却先把这件事告诉我,你就不怕因为我而被爷怪罪。要知道我如今可是很不受宠的。”
“主子这么好,是爷不懂珍惜。”
林笙笙看着李卫委屈的模样,不由的掩嘴笑道。
“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像个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啊?爷跟我的事你就别上心了,去把这件事告诉爷,好让他有心里准备。”
“主子不生气吗?爷他宠着年舒月呢,还说,还说要……”
“封她为侧福晋是吗。”她云淡风轻一笑,这是迟早的事,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况这件事还是自己亲手促成的,她没有任何的抱怨与遗憾。
要说该生气的话,也只能生自己的气,是她极力撮合四爷跟舒月的。
“我倒是很喜欢她能成为四爷宠爱的人。”
她微微笑着目光变得神秘2悠远。
早已失去麟角的年舒月,她只想祝她活动平安顺遂。
想起她凄惨可怜的结局,她没有半点的的醋意。
李卫走了,关于杨泊安儿子杨继的事,林笙笙左右的思量了许久。
他答应过自己不会搅扰京里风云之事。
想着自己已经许久没送情报给他,竟有些不了解杨泊安了。
难道那些致命的信息还不够杨泊安吃饱,看来他的野心确实是太大,大到无以复加。
这么看来,她不能依赖杨泊安了,如果想要掌握大局,必须亲自出面勒索官员。
虽然勒索不是一件明面上的事,可在她看来这样的法子却是最好的法子。
因为每个官员都怕自己的被暴露在日光之下,那是见不得人的定西。
林笙笙暗暗的想着,静静的养了几日,发现不喝药的自己好的特别的快。
这日心情大好,只因为病好了,有力气向那个想至于她死地的人讨回公道。
李妍还是从容的演着委屈的绝色,见年舒月得宠,一直在林笙笙面前哭泣着。
年舒月倒是一脸欣喜,见着自家主子精神头好了差不多,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莫要哭了,有了生孕就该好好养着,哪里还能左一遍诉苦又一遍诉苦的,要知道你如今可是府里最矜贵的女人。”
林笙笙安慰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控诉年舒月的李妍,叫下面的人送上一杯茶去安慰着。
“福晋不知,那日妾身肚子痛的厉害,妾身便请月心去请四爷,哪知年氏她居然使尽狐媚子手段勾引爷,把爷留在她屋子里。福晋可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件事吗?”
“主子,这事并不是妾身的错,那日爷难道在院里高兴了些,我想着若在这时候让李姐姐把人接走未免扫兴,那样才把爷留在屋里的。”
那日爷原也不想去,在屋子里说了老半天关于哥哥的话,爷见着自家轻松了不少便在屋里多坐了一会儿。
她想着爷刚跟主子闹了别扭,要是这会儿让李妍乘虚而入岂不给主子养了一个大患,是以便没送爷走,自然也就去不了百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