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阑婼,“……”
恶心的隔夜饭都直往外冒!
自从薄琮被割掉子孙根后,这段时间他除了在查凶兽,便是奔波着寻求让玉j重生的办法。
如他这样的金丹期修士,肉身损伤是可以靠灵力修复的。
只是这次伤的太狠,连丁点儿根基都没留。
要再生,谈何容易。
他倒也是个狠人,亲自回万兽山挑了一头最勇猛的雄性天牛兽,将那兽的根移植到了自己身上。
金鼎宫有的是强悍的医师,要做这种事算不得太难。
三天前才成功的移植,今儿他就迫不及待将温阑婼抓了回来。
他既是暂时动不了温枯,死活也要让温阑婼脱层皮。
温阑婼盯着他的腿间,逆着光黑漆漆的啥也瞧不清楚。
片刻间,薄琮却已经欺身而上。
他体格强壮,压上来的时候温阑婼根本就没反抗之力。
她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让薄琮没那么容易得手。
酒瓶的碎片狠狠的扎进掌心里,血将绑着手的绳子都染红了。
“贱人,我堂堂金鼎宫少宫主,愿意宠幸你这个残花败柳,是你的荣幸,你反抗什么?”薄琮不太好得手,心里愈发的躁闷,他一拳头就砸在温阑婼的脑袋上,将她的眉骨当场砸断。
剧烈的疼反倒是让温阑婼冷静了不少。
她死死的握紧了那扎进掌心的碎片,若是今日真被侮辱,她定要和薄琮同归于尽!
硕大的兽物扫在她的身上,气味腥臭扑鼻。
温阑婼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分明感受着那恶心的东西要刺进她的身体。
“砰!”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道人影闪了进来,那人手中扛着一根大木棍,不要命的砸在了薄琮的后脑勺上。
温阑婼看那身形,一眼就认出来,是云姑姑!
云娘的力度极大,换做普通人,这一下怕是连脑髓都要砸出来了。
薄琮只微微眩晕了片刻,他晃了晃头,在她另一棍子挥过来的时候,他抬手就抓住了那木棍。
掌心里的灵力毫不客气的挥了出去,直击向云娘的心口。
云娘的拳脚功夫很厉害,却并不是修士。
薄琮要收拾她,轻而易举。
这一道灵力出去,云娘只感觉浑身筋骨都在颤,她本以为自己死定了。
偏偏身上又突然弹出一道纯净的蓝色灵力,从心口处一直蔓延到全身,在身上凝成一道灵力光。
只见那灵力在一瞬间化作数千根冰针,齐刷刷朝薄琮飞去。
“蓝玄翎?”薄琮心下一沉,眼睛一眯,迅速闪身,躲开那密密麻麻的冰针。
那股子灵力他太熟悉了,是蓝玄翎身上的。
云娘没管那么多,她趁机便越过薄琮,刷刷解开温阑婼身上的绳子,拉起衣衫不整的她便跑。
薄琮随意的将裤子挽在腰带上,飞出去追人。
这是金鼎宫里最偏僻的院子,平日里连个鬼都见不着,这两人无处可逃。
……
温枯将蓝玄翎的羽毛放在云娘身上的时候,连云娘自己都不知道。
很早之前放的,为的是遇到危险能让云娘自保。
只要蓝玄翎的灵力一被触动,她便能感知到。
寒夜森森,漆黑的眸子里潋着极致的森冷。
……
金鼎宫,废院,温阑婼凭着当年的记忆,带着云娘一起躲避薄琮。
即便只是一座荒废的院子,竟也比温府还要大上许多。
满天繁星下,整个金鼎宫一眼望不出头,在幽幽的仙山上,壮阔的好似天上宫阙。
云雾缭绕,四周都是灵气逼人的山峰。
唯有她们背后的那座峰,阴沉沉的,没有半点灵气,反而缭绕着肉眼可见的黑雾。
温阑婼当初还在金鼎宫的时候,唯一没去过的峰,便是这里。
金鼎宫弟子们把它叫做‘冥山’,那是金鼎宫禁地,听说入山的人都会被吸走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至于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没见过。
薄琮狂追不舍,几乎是要将温阑婼和云娘逼进那‘冥山’之中。
他原本只是打算强了温阑婼,再将她藏在这废院里日日侮辱她,狠狠报复她,也算是报复温枯那个小贱人。
哪知道竟是给她跑了。
薄琮身上的酒气散了几分,眼底有了杀机。
今日之事,他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
温阑婼这贱人既是如此不识抬举,那就……死无葬身之地罢!
他看了一眼后面黑沉沉的‘冥山’,让她们魂飞魄散大约是最好的。
他带着满身强悍的灵力,一声怒喝之下,几乎震的温阑婼和云娘两人心脉都在疼。
“温阑婼,找死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薄琮已是将她们追到了‘冥山’山麓,他握着拳头,若不是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金鼎宫其他人,他早就亲手灭了这二人。
“现在滚回来,一辈子好好伺候我,我还可以考虑放你这贱人一条生路!”
没有得到的东西,薄琮到底也还惦记的很。
温阑婼的眼里全是血丝,她怒声道,“做你娘的狗日梦!”
她就是魂飞魄散,也绝对不会沦为薄琮的玩物!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桃子,但一想到小妹还在,这颗心就放下来了。
只是此番连累了云姑姑,她心头甚是愧疚。
“又鸟儿都长畸形的玩意儿,净会满嘴放屁!”但凡时间够,云娘定会骂这龟儿子三天三夜!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