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白倒是觉得没有哪里出问题,看着斯德满满崇拜,“斯德玛父真的是太厉害了,面面俱到,把什么事情都考虑在中间,并且证词联也非常的完整,这样看来,整件事其实都是亚瑟的责任,王维几乎只是受害兽人,不过昨儿我的结论也没有问题呀,为什么他却说我亚瑟也是无辜的?他哪儿无辜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柳摇头,小声嘀咕道:“不知道,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好像他们有种不怀好意的样子,不,不是我说的,不是我对我们不怀好意,是对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上面的斯德道:“他说能想到在兽牙上涂上药粉,这个想法不是他想到的,而是前几天,在自家的院子里面看到一个受伤的雌性手受伤了,由于碰触了不该碰触的东西,导致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可我据我调查那个雌性此刻已经不在你们的部落了,而是被驱逐出了部落,反而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了。”
亚狼睁大的眼睛,他却不知,他们部落何时驱逐过兽人。
斯德继续道:“最有趣的是亚瑟和王维他们在夺宝楼花光了身上所有的贝壳,而寻找兽人和雌性帮他做事,却需要大量的物品,而这样大批量的东西从你们部落里走出,难道你身为族长却一点都不知道吗?。”
亚狼伴侣紧张的握紧了身上的兽皮,解释道:“这是我问了亚瑟的,他说他在夺宝楼看上了一个稀有的书籍,而他身上的钱却不够,当时我想的这也是一件好事儿,是个正经事儿便也同意了。”
斯德转向问亚瑟,“亚瑟,你平常在联盟里面很喜欢写字看浆书?”
“不喜欢,甚至非常讨厌,但是我确实这么跟我阿妈说的。”
斯德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亚狼的伴侣道:“那真是有趣了,只能证明你们母子关系真的是非常的好,这样的话,说一说都能让她相信,真真叫的那一个词,母子情深呀。。”
亚瑟又不蠢,这之前不知道现在提了一句,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摸到里面的一点门道。
而站在旁边的亚狼却直接黑了脸,他隐晦地狠狠地看了一眼旁边的伴侣,不满的对着上面的斯德道:“斯堂主,这是什么意思?”
斯德冲着他微微一笑,接过旁边兽人递过来的一杯水,微微地润了润嗓子,笑道,“那被赶出部落的雌性,其实在联盟里面也不难找的”
见亚狼伴侣白了脸色,斯德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找她是会有一点麻烦,只是现在办不到,不过我们却还有一位,来兽人,把雌性请上来。”
执法堂的兽人立马下去把一个年轻的雌性拉了上来,让她跪在亚瑟的身边。
斯德笑道:“这个雌性就是亚瑟花钱让她和所谓的兽人阿爸在争论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一下王维,给他一个教训就行了,可她偏偏就是很狠地朝着王维的身上扎了一个洞,把王维摆了一道。”
斯德旁边拿出柳的证词,道:“而我这里却有七圣药摊一位给王维处理伤口一位小巫医证词,当时是她给王伟处理伤口的,那个伤口又小,又深,还对着心脏,据亚瑟的口供说,当时他们也是因为这个伤口,非常的吃惊,从旁边弄出了动静,让把王维知道了,才有了后面他们打架斗殴。。。”
“梨白,你说说为什么,你要对王维狠狠地来那么一道?而不是听从亚瑟的话,轻轻的不小心的点王维一个小小的教训?”
梨白紧咬着唇,不说话。
斯德笑道:“你别怕,你也不要有侥幸心理,觉得你不说话,认为我们拿你没有办法,要是我们没有证据,可以直接把你定位,一个无部落的兽人阴谋害二等部落兽人生命,就不知道你以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了?你想过了吗?”
白梨抬头,铮铮道“大人,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无部落无身份的兽人,是独立的白虎联盟的兽人。”
“是吗?我在执法堂却没有看到过你独立的身份证明,执法堂只认红浆纸,不认白浆纸哦。。”
白梨脸色瞬间一白。
她当时做了那件事之后,非常的心慌,害怕白狸部落找她的麻烦,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先躲起来,等风头过了,想着再拿着自己的白纸,来执法堂对换红纸倒是没想到
斯德笑mī_mī地等待她的答案,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严刑逼供,虽然那些方法有效,但是血淋淋的场面,还是不是他的风格,他更喜欢谈笑风生的把东西问出来。
可是斯文的兽人,可不做那样粗鲁的事情。
白梨此刻忍不住的看向亚狼伴侣,她此刻没办法,更是心慌。
亚狼伴侣低着头紧紧的握拳,亚狼此刻却紧紧的盯着跪在旁边的白梨,对上她投过来的目光,此刻他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在白梨准备开口的时候,亚狼狠狠地拍了身边的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斯堂主,这是属于我们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你管不着吧?这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斯德不说话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看向了旁边的王翔。
王翔也是兽精,毕竟才七圣联盟来了这么多年,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愤怒道“亚狼,你们部落自己的家里面都管不好,凭什么把事情再到我孙儿身上?拿我孙儿做筏子,这算你们哪门子的家事?今天我非跟你掰扯清楚不可。”
白老巫师也十分生气,甚至是愤怒,指着他骂,“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