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死亡的这一刻，他都不知道，修士到底是什么。
望着古飞云倒在地上的尸体，王立目光深沉如水，蓦然道：“朝闻道夕死可矣，修士，不过就是想要探求大道真相的普通人罢了。”
“当然，不止你，包括他···”
王立瞥了眼呆若木鸡，身躯极具颤抖的古清，继续道：“都不可能会明白的。”
都不可能会明白的，这句话是古清在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几分钟后，王立一脸淡漠的从医院走了出来。
击杀古家的人，他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五年前，做为帝都慕家打压王家的头号打手，王立对于古家的恨意，丝毫不比慕家低，甚至犹有甚之。
“死了一个古清，这下古家应该真的要彻底震怒了吧？”王立眼中闪动着森冷之色，瞥向江淮市的方向，“下一次又会是谁，死在我的手上呢？古家的那几位常年闭关的武学宗师，还坐得住么？”
“别！别过来！该死的，你别过来！滚远一点！”
在王立心生感慨的时候，王立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仓皇失措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王立回过神，抬头看去，眉头微皱。
只见医院门口，一身病号服的赵凯正慌里慌张的从医院里跑出来。
在他身后，一大群的护士医生正在追着他。
“我不是神经病！我真的没有神经分裂！她真的再跟着我！她就在我的身后！”
“鬼啊，鬼啊！”
赵凯全身颤抖，跪在地上，双目通红，整个人状如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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