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凤凌夏带着人马闯进府里的柳畔,慌慌张张的跑来,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凤凌夏那一番话,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
凤凌夏听到声响,悠悠回头,看下那个趴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柳大小姐,慢慢的向着她走过去:“柳大小姐何须行此大礼?”
柳畔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眼中满满的不可置信,她伸出手拽住凤凌夏的衣袖:“你方才说,方公子他是鬼面将军?你在说谎对不对,他只是一个商户子弟,怎么可能会是鬼面将军?”
凤凌夏看着面前的柳畔,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是商户子弟也好,是永宁侯府次子也好,亦或者就是鬼面将军也罢。与你有什么干系?”
“他,他待你那般好,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杀人无数的鬼面将军……”柳畔不信,紧紧的抓着凤凌夏的衣襟。
九儿站在一旁,瞧着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柳畔,双手抱胸,冷笑了一声:“柳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你不会满脑子还是你的婚姻大事吧?”
“且不说他是不是鬼面将军,就算他是方家公子,你可知道方家的身份地位?方家的确是商户,可你不会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做成皇商吧?”凤凌夏一个手指一根手指的扒开柳畔抓着她衣襟不放的手,“你区区一个杭州知府的女儿,凭什么做他的妻子?”
凤凌夏眼看着柳畔的神色逐渐恍惚,又开口道:“我若是你,如今应该想着怎么脱身,怎么逃离这座府邸,逃出这座城,你要知道,你父亲所犯的事情,那是滔天大罪,要株连九族的。”
柳畔震惊,连连后退:“怎么可能?我父亲为官清廉,爱护子民,怎么可能会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你休想要糊弄我!”
“为官清廉?”凤凌夏冷笑,“一个杭州盛的知府,每年的俸禄不过那么一些,你母亲又是平民出生,出嫁时也不曾带的什么了不得的嫁妆,若非。搜刮了民脂民膏,你又怎么可能过得这般锦衣玉食?”
柳畔心中动摇,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凤凌夏身后的柳大人,而如今的柳大人,早已经失了神魂,压根听不到旁人说话了。
“还有你所谓的爱护子民。一个爱护子民的光环,又怎么可能容许自己的儿子。残害良家妇女。还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够嫁入她想要去的人家,设计毒害人家夫妻二人,柳畔,你们一家人多少恶毒的心思,若非,我自幼习武心思缜密,早就落了你们的圈套,这个世道,女子的清白比性命更重要,那一日,我若是真的入了你们的圈套,我可还有命在?”凤凌夏想起自己那天被迫在冰水里泡了一个晚上,便很是恼火。
柳畔无言,她的的确确是想要凤凌夏死,因为九儿,她一气之下退掉了成家的婚事,动了进方家的念头,她剑走偏锋,想用自己的清白逼迫纪珩之,却不知纪珩之毫不在乎,可那个时候,她已经名声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