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姓司马,也不叫赋及,你姓萧,萧皇萧亭惟一的嫡孙。”
“当真醉了不成?”
司马赋及将倒坍的桌案扶起,温热的清酒尽洒他墨袍之上,仙人醉独有的酒气,将他缠缠相绕。
“我没醉,清醒的很,反倒是你有些不清醒。”
谢荀轻言一句,侧眸见身旁童儿不曾伤到,只是用一番颇是惊疑的眼神看着他,似是比初见他时,更显陌生。
“如今洛城风起,良机已至,我怕你认贼作君已久,忘了血脉中流淌的萧氏之血,错失覆秦复萧的千载良机。”
“风起机至?”司马沉声,“是吗?”
“难道不是?”谢荀笑而反问,“我想应是无人比你更清楚,在月玦初至西风那一刻,西风风云已然翻卷,千载良机已然临至。”
谢荀言罢,兀然见司马赋及倾身上前将他逼贴至舫壁,本就凝冰的寒目,现下已然要将他生生冻住。
“我说过,莫要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