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一直有人与孩儿竞价,孩儿本欲五十万两白银拿下,谁知那人竟直接出了五十万两黄金!”
听闻代朝祁愤懑之言,代衡方要执盏用茶的手僵住,“五十万两黄金?想来出手如此阔绰的,便只能是谢家了罢?”
“是啊父王!竞价结束之后,孩儿曾与谢容交涉,问他可否将溪山晴好图卖于孩儿。可他却说,竞宝本就是各凭本事,若是我出的价高于五十万两黄金,他自然就认输将此画转于我手。
可是…可是孩儿去哪儿弄那么多钱?纵是拿的出来,五十万两黄金买一幅画,未免也太不值当了些!”
代朝祁轻哼一声,复又言道,“一开始我只当他是方回洛城不知晓孩儿身份,便将身份玉腰牌拿给他看,让他知难而退莫要于我们瑁王府抢东西。可谁知他接过看了之后,竟说…竟说……”
“说什么?只管说他原话便是!”
看自家儿子吞吞吐吐,代衡便知定是谢容说了什么不敬之言。
听闻自己父王此句,代朝祁定了定神,须臾摆出一副嘲讽之态,“啧!五十万两黄金都拿不出来,就知道用身份压人,你们瑁王府,还真是人穷志不穷呢!”
吭啷——
茶盏破碎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