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泰?”
月玦轻笑一声,丝毫不掩笑中讥讽之意。
“公主,你是信张景泰,还是信我?我这等绝妙之方,焉是张景泰等俗庸之人能够参的透?自己不晓得,就觉得乃是别人的错,这是什么道理?”
“可……”
可雪子耽亦说此方是将药材杂而合,混而用。正因如此,她还为月玦担下庸医这一黑名,被雪子耽讥讽无能亦无德。
若是月玦这方子当真绝妙,雪子耽会看不出来?
“可什么,公主怎么不说了,玦正要洗耳恭听。”
秦楼安抬眸,却见月玦已不知何时变了脸面,适才还一副受辱凄楚之模样,现在已是一身清寒凛然。眸中,汹涌三千尺深墨。
“还是说公主得到了什么高人指点,说玦这方子不妥?”
怪不得小喻子说那晚他被月玦这双眼盯着,只觉被他看穿。如今月玦如此毫不避讳的审视她,她亦忍不住想逃,不管不顾的逃。
“公主怎么不敢看我?适才撕扯玦衣衫的本事,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