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来了啊——”谢容站起身朝她行了一礼,“公主大驾光临,容有失远迎啊,恕罪恕罪!”
秦楼安颔首回礼,若非她早知谢容是个男子,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只当他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儿郎。说实话,依着谢容这般样貌,若当真是个女子,恐要压代朝颜一头啊!
“公主。”
绿绾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襟,秦楼安回神,略微尴尬笑道:“本宫不请自来,打扰了谢容公子观赏日出盛景,实乃唐突。”
“不妨事,我于蓬莱之时曾见过云霞出海曙的绝妙之观,正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腾阳楼日出也没什么意思。若不是公主来,本公子都要无趣的睡着了。”
闻言,秦楼安一时不知自己是来对了还是来错了。
话说,这谢容言辞也未免太过直接了。不过也难怪,谢家富甲天下,人家什么好景好物没见过,怎会稀罕她这宫中的区区景色。
“不知公主此次来找我,是为何事啊?不会是为皇后娘娘治病之事罢?”
听谢容一阵见血,秦楼安亦未再卖关子。
“正是。先前张襄大人曾携厚礼前去谢府邀请谢家主为我母后治病,可惜家主云游在外至今未归。然本宫思及谢容公子乃为谢家主胞弟,想来亦懂治蛊之术,所以本宫此次前来,恳请公子救我母后一救。”
“治蛊之术?”谢容挑眉,须臾颇是无辜地摊了摊手:“我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