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呀?他一向我行我素,每天去哪里根本不会告诉我”。
成映雪说话时,眼睛滴溜溜儿乱转,让人琢磨不透,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映雪,你可是越来越会撒谎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很好啊,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成映雪对成傲雪的话,很不屑,说出的话与她这个人年纪,仿佛有着天壤之别。成傲雪感觉一种担忧和惧怕,看成映雪的谈吐和举止,几乎与她的年龄,一点儿不符。这悠然国的人,莫非都是如此早熟吗?
成傲雪在胡思乱想着,此时,成映雪突然起身准备出去。
“喂,你去哪儿呀?把我们请来了,我们还没坐稳呢,你就要离开……这是什么意思呀?映雪,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成傲雪看着成映雪,真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儿,究竟是怎么想的?
“呵呵,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而已。至于你们接下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哦,对了!有件事我想需要告诉姐姐一声,媚儿小姐被打入天牢,可是就在今日她逃跑了……不知姐姐,有没有见过她呢?若知情不报……后果你是清楚的”。
成映雪说完,回头盯着成傲雪的眼睛。成傲雪没有惊讶,而是脸上荡漾起欣喜来。不止是她,胡立楠和灵儿,也非常开心。媚儿逃走了?这说明若衣和雪儿成功了,她们救走了媚儿。以若衣和雪儿的聪明劲儿,一定能猜出他们三个的去向,所以只需静静等待,若衣和雪儿便会来的。
“好,媚儿逃得好啊”!
胡立楠感慨起来,成映雪眉头皱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成傲雪他们三个。三人开心得大笑了一阵,心里也顿时冉起了希望。
“来,咱们以茶代酒,为媚儿的成功逃离干杯”!
成傲雪斟满一杯茶,而后举得高高的。胡立楠和灵儿,也学着她的样子以茶代酒。那一刻,他们似乎已经忘了这里是天牢。就这样推杯换盏,一壶热茶很快便见了底。
“喂!给我们再沏一壶去”!
成傲雪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侍女。可她这明显是祈使的语气,然而那位侍女却不答应。
“没有先生或映雪小姐的吩咐,俺们可不敢去”。
那位侍女这样说话,让成傲雪一时难以理解。真不明白,这些人为啥会这样?为啥对刘浪如此百依百顺?难道他有特殊的异能?
“哎呀,一壶茶水而已,你们为何不敢呢”?
成傲雪这样说,那位侍女低垂了一下眼眸,之后才总算不多问了
那就等着吧,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境况?三人又等了好久,此时,或许已经将近黎明。成傲雪知道,他们已经被冷落在了这里,接下来是吉还是凶,那就交给命运吧。
“傲雪姐,俺的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呢!好像……”
灵儿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担忧,可成傲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灵儿,怎么回事儿”?
成傲雪急切的问道。
“是啊,灵儿!哪里不舒服吗?要不,你慢慢讲不要怕”。
胡立楠这样鼓励着灵儿。
“俺好像……头晕……”
灵儿说着,拍打了几下脑袋。
“灵儿,你是说……头疼”?
胡立楠诧异的看着灵儿,而成傲雪此时已经憨憨入睡,不对,没有鼾声。不会吧?你们该不会是中了什么……哎呀,不讲了!你就睡吧,让你们睡个自然醒。
成傲雪很快趴在了桌上,灵儿则从椅子上,直接滚落到地下。
“你们……哎呀,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呀”?
如今只有胡立楠一个人清醒,面对那昏迷的两位,胡立楠也真的为难了。他是一介文弱书生,拖起两个昏迷的人谈何容易?更何况,如今身处之地,可是想逃都难呀!
“哎!真是倒霉呀”?
胡立楠说着,一拳砸在桌案上,心里开始百感交集。
“快,把她们带进天牢”!
终于有人说话了,胡立楠又惊又喜,惊得是说话之人竟是刘浪。喜得的是,只要能被带出天牢,或许他就有机会逃走了。
刘浪话音刚落,紧接着,便过来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他们便拿出绳索,将成傲雪和灵儿五花大绑了。
“刘先生,你……究竟意欲何为?这里即便是天牢,也不能随随便便抓人吧?更何况,她们根本没有错”!
胡立楠试图与刘浪讲理,可刘浪却笑了。那笑声映衬着这里的环境,仿佛透着几分阴森之气。再加上刘浪狰狞的表情,令人感觉后背发麻。
“你说什么?她们没有错?那么请问……这里是随便能够进出的吗?擅闯天牢难道不是过错?岂止是她们,还有你也是罪责难逃的。不要以为有高擎王子撑腰,你们便可为所欲为了!这次明目张胆的闯天牢,呵呵,怕是在大王子面前也说不过去吧”?
刘浪这次抓住了他们的把柄,看来真想不依不饶了。他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时间胡立楠也不知如何辩解了?
“可无论如何,你总不该在茶里下毒吧?这样可非君子所为……”
“哈哈哈,君子?笑话!我从来都不想当君子,不过,我刘浪也算不上坏人。在悠然国,我可是有丰功伟绩之人。不然,国王也不会将这天牢交予我负责。哦,声明一点,那个茶水里没有毒。只不过这茶叶生长的地方特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