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连看门都比我有来头?比我身份高?”官府大人恼道:“还怕我得罪他?你把我想得也太没用了。”
他挥手不耐道:“把人给我弄走。”
捕快得令邹着眉头上前几步打算将人弄走。
领着他们前来的下人忙上前拦住,“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莫要伤了和气。”
他转头看着老人,道:“广叔,是院首大人报的官,我们不能阻拦。”
看门的广叔眼神幽幽的侧开身子,闷哼一声,抬头高傲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官府大人撇嘴瞪了他一眼,张嘴要说些什么找到面子,被身后的捕快拉住胳膊拦住了。
捕快低声道:“大人此案死的两个人身份非同小可,我们还在快些查案要紧,莫要和无谓的人浪费口舌。”
广叔不悦:“你说谁是无谓的人?”
那么小声都能听得到!
听到就算了,还说出来找茬。
捕快闪过恼恨苦着一张脸,身边的官府大人见他模样,骂道:“窝囊。”
旋即招手吩咐两个衙役:“这个人妨碍公务,把人抓起来!”
“院首大人请您来是办案的。”下人把广叔往院内一推,示意道:“请吧,岳大人。”
见他搬出李院首,岳大人哼了一声铁青一张脸忍着脾气进去,迎面看到一个女子在门口不远处看着他们。
朦胧月色,昏暗的灯光下那女子明珠生晕,眉目间有股清傲之气,如寒风中的孤竹清幽伫立着,下瞬,女子一笑眉目清傲之气不见转为一股轻灵洒脱。
下人疑惑的开口,问:“顾大夫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平乐解释,道:“我在等官府大人前来,我想帮大人查案。”
岳大人轻笑道:“查案?姑娘家家的就别胡闹,快去休息吧。”
就知道不会轻易让她跟着一块查案的。
平乐笑笑一脸不在乎的跟着岳大人走。
岳大人回头看着她,心中一怒,但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拧着眉头和气道:“姑娘回去吧,不要打搅我们办案。”
“我就是跟着。”平乐倔强道:“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岳大人一副郁闷不解的样子,摇摇头上下瞧了眼平乐,转身由她跟着。
又再次来到闹鬼的屋前,官府进去,她依旧在屋外。
她看了眼寸步不离的黑衣人,说:“你就不想知道里面长什么样子的?”
“不都是睡觉的屋子有什么不同。”黑衣人不屑道。
“奇怪了,这屋子其他人都去哪了?”下人从程蔚屋里出来,问:“怎么只有顾大夫你在这?”
“他们…”
“顾大夫下了药让一个下人闹肚子,另外一个下人跟着看看他怎么样了。”黑衣人打断平乐的话,道。
平乐深吸一口气,“我没下药。”
“下人为什么突然肚子痛!?”黑衣人质问。
“他身体不好。”平乐淡然的说:“若是不信,官府的人就在这,可向他们报案,他喝过的热水以及用的杯子还在桌子上。”
两个衙役对看两眼,平乐道:“说起来这院子可是闹过鬼的,和其他屋子很不同的,也许是他在院子呆得久了,所以…”
所以是有可能被什么脏东西害肚子痛的?
院子气氛低压,官府的衙役们皆对望几眼,扫向四周身体颤了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
平乐语气幽长的说:“你们可知道景院前几天夜夜有歌声从闹鬼的屋子传出的事情?
程家少爷查了几天都没查到,直到今夜连续闹鬼,他自己也生了重病。
也不知这次查的人会不会也如程少爷一样生了重病,希望都安然无事吧。”
有衙役问道:“生了重病,有多重?”
“很多在建阳有名有姓的大夫都来书院医治他,都医不了。”平乐嘴角露出一抹笑,道。
“医不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衙役寻问。
“还不错。”平乐道:“在他快不行的时候有位大夫出来把他医好了。”
“是哪位大夫医术这么好?”衙役问道。
平乐咳咳两声,道:“就在你眼前。”
衙役们瞪大眼睛看着平乐,一名衙役道:“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一看就是骗人的。”
“我听说顾家义女成了神医,你小小年纪就医术那么高,该不会就是她吧?”
衙役后退两步,用着害怕目光盯着她,“善之法师可是说了,你是不祥之人。”
平乐抿了抿唇,又是不祥之人说法。
她内心微有些沉闷,衙役们眼神古怪的看着她,下人叹了口气进了闹鬼的屋子。
不久,在屋子里的捕快噔噔跑了出来,对她道:“大人叫你进来。”
黑衣人面带惊讶,失声道:“你说什么?”
捕快再次重复道:“大人请顾大夫进去说话。”
平乐眼中闪过一丝光,神情如常抬步进了屋,终于还是进屋了,不白费她说了那么多。
“为什么让她进去。”黑衣人问。
“程家少爷还没有醒,没有办法问他关于景院的一些事,而她知道景院唱歌内情,可能知道一些此事其他的内情。”捕快说后转身想进屋子。
黑衣人越过他,也要进去,他连忙拦住道:“你在这站住,里面不准太多人进去,以免误了办案。”
黑衣人咬牙道:“院首大人让我跟着她,以免她阻拦到你们办案。”
“问完话就会让她出来。”捕快讲完后快步进了去。
宽敞的屋子,地上的灰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