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烟笑了笑道:“只不过,父亲依旧对他们心怀仁慈,顾念着手足之情不肯下狠心。
既然父亲不肯,我就代父亲做出这样的决定,又有什么不妥呢?”
张夫人看着顾澜烟,女儿面上的倔犟和坚强是她从未察觉到的。
想了想,终究笑了起来,道:“罢了,这样也好,与其让他一直生着这块心病,不如快刀斩乱麻,痛一痛也就好了。
以前那张平虎视眈眈,害得我们日夜难安,如今他不在了,我心头倒也轻松了许多。
只不过,你父亲心头的怒气怕不好熄灭啊。”
顾澜烟看了那边抓耳挠腮的张敦,又看了看一脸无所谓、闭目养神的张导。
还有手里悄悄捧着一本书的玉临,笑了起来道:“我想,三位兄长是不会在意多跪两天的。”
张夫人点点头道:“这三个啊,和他们的两个哥哥可不能比,从小到大也是跪惯了的,皮糙肉厚,自然不怕什么,只不过那女人又要来闹事儿了!”
张夫人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