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的英国公是上过战场的,英国公夫人是将门虎女,这样人家的护卫,又怎么可能不优秀呢?
所以英国公府的护卫,别家的护卫都很难打过的。
此时谢舒绵带着一大群护卫浩浩荡荡的闯进了明忠侯府,直接往谢婉辞的院子冲去。
路上看到谢舒绵的下人们也都惊呆了,一个个后退给谢舒绵让着路,谢舒绵现在这个样子,谁也不敢得罪。
谢舒绵只有十二岁,可她现在的气势可是很骇人的。
直接来到谢婉辞的院子,谢舒绵还没进去,就听见明忠侯世子骂谢婉辞的声音。
“谢婉辞你这个妒妇,害死了诗儿的性命,你心思如此歹毒,本世子要休妻,把你休回英国公府!”
一听明忠侯世子这话,谢舒绵杏眼一瞪,大步冲了进去。
“什么东西就敢这么说我二姐姐?”
谢舒绵的突然出现,不仅吓了明忠侯世子一跳,还吓了谢婉辞一跳。
“绵绵!?”谢婉辞惊讶的看着谢舒绵,一张美丽的面庞上还有着泪痕。
一看见谢婉辞都被欺负哭了,谢舒绵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直接指着明忠侯世子的鼻子大骂。
“你这人怎么这样,当初你来国公府求娶我二姐姐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如今又是个什么模样?我二姐姐是出了名的温婉贤淑,怎么可能会是伤人性命的妒妇。分明是你自己的人不干不净,害了人,还反倒赖到我二姐姐的头上。”
谢舒绵年纪小,此时又正在气头上,也就不管什么礼数,直接指着明忠侯世子就开始骂了起来,让谢婉辞的贴身丫头清灼看着十分解气。
这边谢舒绵带着一大群护卫冲进了明忠侯府,又在谢婉辞的院子中骂着明忠侯世子,明忠侯夫人很快就接到了消息。
这一次明忠侯夫人没有再像知道谢婉辞被骂的时候那样装聋作哑了,而是立马就往谢婉辞的院子赶去,同时还让下人去请明忠侯过来主持局面。
明忠侯此时正在会客厅会客,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大惊,然后看着客人有些不好意思。
霖王爷常溪暮是当今皇上的同母胞弟,今年正是及冠之年,今儿来明忠侯府是来跟明忠侯商议政事的,此时见明忠侯府出了事情,他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既然明忠侯有家事要处理,那本王就先走了,此事稍后再议吧!”
说着,常溪暮抬步就要走。
“王爷请留步!”明忠侯连忙叫住常溪暮。
常溪暮回头看着明忠侯。
明忠侯对着常溪暮拱手俯身说道:“还请王爷跟臣一起过去处理吧!来的这位谢三小姐是英国公府的三小姐,她向来脾气大,且天不怕地不怕,今儿又带了这么多护卫来,还请王爷过去震慑一下,否则还不知道这位谢三小姐今日会做些什么事出来呢!”
听着明忠侯的话,常溪暮对这个谢三小姐起了一些好奇之心,且他向来爱看热闹,这会儿明忠侯府有这么大一个热闹,又是明忠侯亲自邀请他的,不看白不看不是。
于是常溪暮跟着明忠侯一起到了后院。
明忠侯和常溪暮的速度要快些,虽然明忠侯夫人要先出发,不过双方却是一起到的。
此时谢舒绵还在继续骂着明忠侯世子,甚至她还让清灼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手边,时不时喝一口润润喉继续骂。
“你说你要休了我二姐姐,你且说我二姐姐犯了七出中的哪一条了?你说我二姐姐害了你的通房丫头,那你拿出证据来啊!我二姐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害的你的丫头?”
“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你这就是污蔑!我们可以去官府告你的!还有,你那丫头说是被砒霜毒死的,我二姐姐身处深宅大院,何处得来砒霜这种毒物,你这分明就是诬陷。”
刚走到门口,明忠侯夫妇和常溪暮就听见谢舒绵一大串话。
常溪暮心中暗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想必生得精明刻薄吧!”
在外面听着谢舒绵这些话,常溪暮不自觉想象谢舒绵的相貌,想着这么牙尖嘴利的丫头,一定生得一副精明相。
听着谢舒绵骂的这些话,明忠侯夫妇只觉得头疼。
屋内明忠侯世子已经被骂傻了,刚开始他还可以回谢舒绵几句,诗儿是被砒霜毒死的,也是他那时候告诉谢舒绵的。
随着谢舒绵一直骂着明忠侯世子,他嘴唇动了动,总是没机会骂回去。
就连谢舒绵喝水润喉的时候,那一会儿空歇,明忠侯世子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又迎来了谢舒绵一阵痛骂。
别看谢舒绵年纪小,骂起人来不带脏字,却打得明忠侯世子的脸生疼。
明忠侯夫妇连忙进到了屋内,刚巧谢舒绵又在喝茶,此时停了一瞬。
一杯茶下肚,茶盏已空了,谢舒绵将空茶盏递给清灼:“清灼,再去给我倒一杯茶来。”
清灼已经被谢舒绵的口才给惊住了,虽然从小看着谢舒绵长大,但是何曾有过这样的情况让谢舒绵发挥口才,这会儿可让她惊讶得不行。
不止清灼被惊住了,谢婉辞也一样,看着谢舒绵眼睛都不会眨了,脸上还挂着泪痕,不过她现在已经不伤心了,只剩惊讶。
谢舒绵见清灼没有反应,想要再唤一声,不过这个时候明忠侯夫妇和常溪暮进来了,谢舒绵立刻放下茶盏,决定不喝茶了。
一踏进屋内,常溪暮被谢舒绵惊了一下。
常溪暮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