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有点忙,平时怕是赶不回来,要不以后每个周末回来住吧?”林夏竹看似在打商量,其实早有了决定,但怕白正平不答应,就悄悄伸手捏住白如安腰上的肉,让他赶紧想办法。
白如安吃痛,却只轻轻蹙了下眉,眼里有些无奈有些宠溺,他按住那只作怪的小手,语调平静的说:“爷爷以后周末我们回来住。”
这是直接通知,没有商量的意思。
“有了媳妇就不要爷爷了,孙大不中留啊。”白正平闭了闭眼,靠在椅背上嘀咕,虽然压低了声音,却足够让房里另外两人听见。
“爷爷,我不和我老婆睡,难道晚上回来和你睡?”白如安给了个你这是说废话的眼神。
林夏竹老脸一红,又去拧他,爷爷是长辈,要点脸,别什么话都往外说啊。
白正平一噎,瞪了两人一眼,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睁不见为净。
这天晚上,林夏竹和白如安留在白家老宅住了一晚,白如安直接把她带到自己房间,开玩笑,昨晚上刚尝到滋味,一整天心里都想着那事,晚上决不能再分房睡。
白心如是在他们回房后才走的,她边走边嘲讽,“我就知道那小贱人不是个本分的,早就把明轩勾了去,才吃完饭呢就急吼吼的回房,真不要脸。”
“三妹你怎么不说话?”白心如说的口都不干了,三妹也不理她,她一个人说的怪没劲的,要一起骂越骂越有意思啊。
“二姐啊,这种事就别挂在嘴上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上个床而已,多大点事,你看看俊柏,他都睡了多少女人,没一个娶回家的,明轩就这一个女人,哪值当讨论。”白心雨冷冷一笑。
爸爸都不说什么,她说再多也是浪费唾沫,还是省着点吧,林夏竹成为白家人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明轩像疼眼珠似的疼着,你想让他把老婆离了,他能把你直接从白家扔出去来。
为了让白正平高兴,更为了私心,白如安第二天也没离开白家,他和林夏竹昨晚上商量好了,已经请了三天假,最后一天也在家住吧,省得爷爷有怨言。
林夏竹答应的太快,等她后悔时已经来不及了,说的好听是为了照顾爷爷的情绪,结果吃完早餐,人又被白如安拉回房间办事,一折腾就到傍晚才起来。
她都要没脸见人了,连中午饭都没起来吃,白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房间干什么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你不要脸我要呢,你让爷爷怎么看我?”林夏竹气呼呼的捶了下某人,这一拳有了五分力量,直接反白如安捶的身子一歪,差点躺床上去。
林夏竹眼疾手快把他拉起来坐稳,凶巴巴道:“还想躺,再不起来以后真的不用见人了。”她以为他又想来。
“嘶,小竹我疼。”白如安桃花眼带着无奈,有点委屈,他把衣服往下一拉,露出被捶紫了的肩头。
“哎呀,怎么变紫了,骨头不会碎了吧,小安你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吧。”林夏竹立马心疼了,后悔不该下重手。
“倒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疼,小竹你要对我温柔点。”白如安把头往她胸前一埋,闷声说。
林夏竹:“……”又来勾她,这家伙太阴险了,总是知道要怎么撩拨她,能让她忍不住投降。
好吧,她也受有,是有点享受,不过白正平还在家呢,不能再没脸没皮下去了,必须起来吃晚饭。
楼下,管家带着笑意问:“老爷,要叫小少爷和少奶奶起来吃晚饭吗?”
白正平抬眼瞪了管家一眼,“多事,年轻人身强力壮,只正事要紧,他们要是饿了,自己会下楼。”
造曾孙要紧,不能打扰孙子办正事,谁都不能。
“我去洗澡,你没事就快点起床,不能再赖着了知道没?”要夏竹像个炮弹似的冲进浴室。
五分钟后她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小安,快把浴袍给我拿过来,我忘拿换洗的衣服。”
白如安很乐意为她服务,桃花眼一亮,立马起身去衣柜拿出一件睡袍,走到浴室门口打了下把手,发现里面反锁了,这就让他不快乐了。
委屈道:“小竹怎么把门锁了,快开门。”
林夏竹开了一条门缝,伸出一只白晳的手腕,扬声道:“你把睡袍给我,不许进来,老实点。”
遗憾的叹口气,白如安把睡袍给她,然后靠在门口低声说:“小竹你快点,我也要洗。”
“不准用这种声音说话,你正常点,不许勾引我。”林夏竹恼火的吼出声。
白如安低笑出声,无辜道:“小竹我声音本来就是这样的,你冤枉我了。”
才没有,他就是故意的,啊啊啊。
里面的人差点抓狂。
等两人都洗好,换了常服从楼上下来,林夏竹红着脸,脸上带着心虚,不敢正眼看白正平,难得害羞的低着头,温顺的不得了。
白如安面不改色,面上冷冷清清的,亲昵的揽着自家媳妇,一双桃花眼煜煜生辉,俊脸带着餍足,整个人神清气爽。
“老爷,小少爷和小少奶奶下来了。”管家提醒正在用餐的白正平。
白正平手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去,“这么快下来了,饿了就过来吃饭吧,小竹啊,厨房准备了足够的粮……饭菜,尽管吃。”
林夏竹:“……”这揶揄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白如安体贴的帮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才在她身旁坐下,温声说:“多吃点,饿坏了吧。”
反正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