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10,陈利换了身符合酒吧场景的露肩小短裙,提前到了燃烧酒吧。“请问肖总预订的包房是哪一间呢?”陈利问前台。
“您好,小姐,肖总预订的包房是666,我让服务生带您过去吧,肖总还没来。”说完,就叫了个服务生,领着陈利去包房。
陈利进了包房,才发现,这是一间套房,有客厅,有房间,有洗手间,“酒吧套间原来别有洞天,算是头一次见识了。”
7:30,一个身材魁梧、肚子溜圆的中年男人进来了,面相显得有几分凶神恶煞,“难怪脾气暴躁,看这面相就有几分不好惹。”陈利暗暗寻思。
“你是陈利吧,我是肖志高,原来是个林妹妹啊,好好好,老子喜欢。来,过来坐下。”肖志高介绍完,便一屁股坐在了包房沙发正中间,眼见沙发都凹进去了一大块。
陈利也不发怵,落落大方地坐在离肖志高一米开外的沙发上。
“坐近点嘛,林妹妹,我又不吃人,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隔那么远怎么谈?”陈利于是不得不挪了挪位置,但还是保留了不远不近的距离。
“肖总,关于我们公司代理您离婚官司的问题,您看您还有什么疑虑,尽可以跟我说,能做到的,我们一定满足。”“满足好啊,我要的就是满足。”说完,肖志高拿起已经打开的一瓶xo,给一个杯子倒满了整整一大杯,给另外一个杯子倒了三分之一,拿起整满杯递给陈利,“来,林妹妹,你刚才不是说到满足吗?你先把这杯酒喝了,我先满足满足,咱们再谈。”不由分说,就将整杯酒塞到陈利手里。
陈利虽说这些年职场摸爬滚打,也锻炼了一些酒量,但看着这满满一大杯洋酒,心里还是犯难,“肖总这个人独断专行,他说好的事,别人违逆就是触龙鳞犯圣听。算了,为了今天的谈话顺利进行,就勉为其难喝了吧。”思考完,陈利就端起这杯酒,一仰头,喝了一半,再仰头,见底了。
肖志高兴奋得拍着手,连声鼓掌,一张凶狠的脸也笑得像开了花一样,“好好好,很好,看不出来啊,林妹妹,你这弱不经风的,喝酒这么豪爽呢?我呢,也言出必行,允许你问一个问题。”
“肖总,找我们公司做代理,您有什么疑虑?”包房里放着音乐,很有几分嘈杂,陈利捂着耳朵大声地问道。
肖志高一提起这事,就怒火冲天,眉毛倒竖,大肚子气得一上一下剧烈起伏,“你们公司之前派来的三个男的,老子看了就不爽。一个油头粉面,小脸白嫩得像个娘们似的;一个成天装十三,给我打马虎眼,谈到关键问题就嗝屁了;还有一个,敢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一个个看着就不靠谱,你让老子怎么放心把我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他们。”
“肖总,我明白了,我们经过认真反思,诚心悔过,特意派了我过来,全权跟踪您的案子,您看行吗?”
“打住,行不行看你表现,等会再说。现在,再喝第二杯,喝完了,再回答第二个问题。”说完,肖志高又毫不留情地倒了第二杯,满上。
喝完第一杯,陈利就有几分不舒服,勉强保持着镇定清醒,看到又这么满满一大杯,面露难色,“肖总,您看我这酒量,再这么喝下去,非倒了不可,那我们今天这谈正事就耽误了。”
肖志高平生最恨别人跟他讨价还价,当即瞪圆了双眼,“这酒,你喝还是不喝,不喝,今天就没什么可谈了。”
陈利知道,今天自己好不容易约见到肖志高,今天要是惹他发怒了,以后就别想再见到他了,案子可能也因此黄了。于是不得不捏着鼻子,把这一杯看着就让人瘆得慌的洋酒,再次灌了下去。
喝完第二杯,陈利便感觉有几分头重脚轻,身体发飘,人晕晕乎乎的,赶紧抓起一杯白开水,咕隆咕隆喝了一大杯,再慢慢定了定神,问道:“肖总,您看我全面接手,行吗?”
肖志高诡异地笑着,一张脸开始由凶狠变为淫邪,伸出手,摸了摸陈利的大腿,“我说林妹妹,行不行,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当然,这得看你的表现啊,能不能让我今天满足了。”边说,边朝大腿根部摸去。
本来晕晕沉沉的陈利,被肖志高这么一摸,人瞬间清醒了一大半,赶紧一把抓过桌上的水果刀自卫,瞪着一双丹凤眼,满脸怒色地喝道:“肖总,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是律师,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以以xìng_sāo_rǎo罪起诉你。如果你敢强来,我就用这把刀,一刀了结我自己,拉着你一起陪葬。”
肖志高停下正在摸的手,拍了拍,又把衣服理了一下,玩味地看着陈利,无所谓地开腔了,“陈利,我也不强人所难。实话告诉你,为了这个离婚官司,我可是憋了有段时间了,关键时刻,不能乱来啊。不过今天,你这林妹妹一样的小模样倒是撩拨了我的心思。只要你答应陪我今晚,我的官司全权交给你负责,另外,我还有几个商场上的朋友,他们有几个也正在闹离婚,我也可以介绍给你,你看怎么样?”
肖志高说完,挑衅地看着陈利,“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你装贞洁到什么时候。”
陈利也不甘示弱,眼睛直视着肖志高,“肖总,麻烦您去打听打听,我陈利是以我律师的业务水平和职业素养,为每个客户服务,不是以出卖身体为代价,去获取业务。这点,请您搞清楚。”接着,拿起一杯白水,一口气喝下去,“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