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凛夜进入石道后就一直向下,可下到一半时,他身边的石壁忽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裂开了,他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不过片刻他就被吸入了墙壁之中。
旋即整个人就快速向下坠去,凛夜先是一惊而后迅速在空中调整好姿势,准备落地,下坠的过速度比他想象地要快,即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在落地时还是忍不住一个踉跄,一个前滚翻后,稳住了身形。
凛夜取下腰间的夜明珠,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封闭的石室中,石室并不大,所有摆设一目了然,并没有看到千俞的身影,心中猜测千俞极有可能也和自己一样,在下行的过程中被吸入了墙壁,所以才会忽然消失不见的。
他仔细打量起了石室,石室中间摆有一方石桌,上有一黑洞,而自己刚刚就是从石桌上方的黑洞掉下来的。
凛夜在石室内转了一圈,后发现石室呈六边形,除了石桌上方的黑洞,完全没有任何别的出路,看着四周幽暗封闭的环境,凛夜眼色一沉,眸底似有狂风暴雨在侵袭,脑海里很多熟悉的场景,从被自己刻意封闭的记忆里浮现出来,像是笼罩在灵魂之上的漫长雨季,庞大的雨水之下,是那些让人不敢触碰的回忆的雷区,那个人的面容,此刻温柔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用悲伤而动人的眼神,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七岁那年,那时他还叫萧慕远,是西汴的皇子,有一个义姐叫苏南柯,有一天,母后将阿姐带入了纳海院内,他因为好奇偷偷跟了上去。
他看见母后坐在桌前,淡淡地看着阿姐,眼中找不到丝毫温度,更找不到半分她当年接我们姐弟回去时的舐犊之情。
然后,她说:“南柯,李海将军对母后说,他很喜欢你。只要母后肯将你送给他,这西汴的江山就是我,你弟弟,还有你的,他会全力拥护我们母子,也能解了你如今的朝堂之困。”
阿姐不敢置信的看着母后,将她送给那个残暴丑陋的将军?!是母后疯了,还是她听错了?!
她是一国皇子的干姐姐,更是皇上亲赐的公主,母后的意思是让她给李海那个乱臣贼子做?而这所谓的拥护他们三人,恐怕指的也就是拥护她一个人了吧?
阿姐冷笑一声,冷冷开口道:“母后,你就别想了!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去给人做玩物!”
“敬酒不吃吃罚酒!”母后一怒,将杯子砸到桌子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穷乡僻壤出来的穷丫头,真以为自己是个真凤凰了!伺候李将军那是你的荣幸!”
紧接着,那些跟随母后进门的下人忽然就开始脱衣服。
也于同时,母后开口吩咐:“小心一些,别让她自尽了!”
躲在暗处观察的他隐约预料到了什么,冲进房门,护在阿姐身前,朝母后怒吼道:“母后你要干什么!”
母后似乎没有料到我的出现,脸上明显十分不悦,朝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将他拖下去。
他拼命地挣扎,奈何人小力气小,生生被他们擒住,看着一边被步步紧逼的阿姐,心里急得不行,只能疯狂大喊:“放开我,母后,你疯了吗!那是我阿姐啊母后!”
阿姐也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冲进来,愣了一下,见我被擒住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那两人的舒服,冲上来试图将我拉过去,可结果却被一把掀翻在地。
他瞪红了双眼,奋力挣扎,可都是徒劳。
“阿姐!阿姐!你们放开我!母后快让他们放开!”
“母后,放开阿远,求求你快放开他!”阿姐扑到母后脚边,哭喊着苦苦哀求。
母后倏然笑了,蹲下身子,将阿姐扶了起来,用手擦去阿姐脸上的泪珠,说:“别哭啊,哭了可就不好看了……”
就在他以为母后要放过他们的时候,他看到母后看了他一眼,笑得异常温柔,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了世界上最残忍的话:“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如让你这个弟弟替你如何?李将军对你这个弟弟也是喜欢的紧。”
阿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想破口大骂,骂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丧心病狂,根本不配为人母,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最终阿姐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瘫软在地,看向他的眼里盛满了哀伤,最终低下头,喃喃地吐出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阿姐不要!”他绝望地大喊,他自然也听懂了母后话中的意思,旋即看向母后的眼神满是怒火:“你这个疯女人!畜生!你不配做我们的母后!”
“啊!你们放开我!”他拼了命地挣扎,手臂被捏地生疼也毫不在乎,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阿姐!
母后对于他的叫骂十分生气,命人将他绑在一边,说:“我是畜生,你是什么,小畜生吗?不过是一个山沟沟里来贪慕虚荣的野丫头,你还真当她是你姐姐,既然你这么喜欢她,不如今天就让你好好看看你这位好姐姐的真面目。”
说罢,两个已经脱得只剩里衣的人,直接脱下了身上的衣物,朝阿姐走去,伸出了罪恶之手。
阿姐绝望地连连后退,看向母后的眼中满是哀求:“母后,求求你,把阿远带出去吧,求求你!”
可是母后根本就不理会阿姐,只是在一旁冷眼地看着。
而他早已被人用布堵住了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脸涨的通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可却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