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武功高强,我们根本就打不过,三两下就将我们打趴下了,也幸好他们目标明确,否则哪里还有俺们几个活命的机会啊,啧啧,想想就吓得慌,你说,你们家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陈贤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连他都不曾注意到的恨意。

“县令大人?他为什么要下令将人送出山水县?”

那衙役先是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用算不上恭敬的语气看着他。

“陈县丞,说句不好听的话,您的那些家人,品行实在恶劣,老百姓都受不住举报了,说这些人要是留下来,那只会祸害他们连个年都过不好,这可是您的邻居亲自来告状的,县令大人能不管吗?”

“还有,这几个人才放出牢房几个时辰啊,就惹出这么大的动静?长此以往下去,那还得了啊?我们县衙可没有多余的粮食养着他们,自然要想办法将他们给弄出去了?”

“再说了,您能让孟家人来,那说明您对您的家人也是失望的对不对?否则当时打的那么狠的时候,您怎么不出现啊?”

还不是不方便出现?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孟家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

陈贤两色一僵,表情相当的阴郁:“你!”

“对不住了陈县丞,我们几个都受了轻伤,暂时先下去了。”

说完,便朝着身后的几个兄弟摆了摆手,看也不看陈贤就侧身入了县衙。

陈贤站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那些衙役,走出去几步远之后,才发出郁闷的感叹。

“真是的,这大冷天的,明天就腊月二十九了,真不明白这些人瞎折腾什么,好好的过个年不就行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老百姓都找到沙坝村去了,咱们家老爷能不管吗?”

“就是,说的好像是咱们家老爷故意为难他们一家似的,也不想想,是谁将孟家人叫过来收拾自己家人的,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这个时候来怪别人,他怪的着吗?”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再怎么说这陈家人也不见了,人家心里难受,还不能让他说几句啊?”

“你拉倒吧,如果真关心,哪能放着老娘和兄弟们不管,让岳父带人来收拾呢?”

“你知道什么?之前那邻居不是说了,是这陈家人先将人媳妇给打伤了的,这孟家人知道了,能咽得下这口气?我看你们是不是伤的轻啊,一个个说起闲话来这么来劲儿?”

……

陈贤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听着他们话,听到最后,深褐色的瞳眸里闪过一丝懊恼。

“陈大人,咱们还去找人吗?”

这人都被劫走了,他们要去哪里找啊?

陈贤抿了抿唇,“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沙坝村找大人。”

再怎么也是他的家人,这人都被别人带走了,他这边若是不做出些什么来,内心岂能安下?

陈贤不知道的是,他还没到沙坝村,就已经有暗卫将县衙的一切详细的禀报给了他。

当时南宫瑾正坐在院子里帮媳妇烧火,一听此话,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

“你说,这陈家人被什么黑衣人给劫走了?什么情况?这里怎么会有黑衣人?”

暗五摇摇头,“传来的消息是这么说的,幸好那些衙役没有伤亡,都只是受了轻伤。”

南宫瑾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猛地抬眸看向暗五。

“传令下去,让人多注意陈贤,那些人带走了他的家人,绝不会不声不响的,肯定会找到他,到时候你们再……,”

“是,爷,不过一会儿陈贤就会过来找您,”

“他来就让他来,你们先去忙你们的。”

原本还想让他们排查一下山水县出入的人,可是他猛地一想到,这些人武功高强,若是靠单纯的守卫,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的踪迹,与其费那功夫,还不如将注意力放在相关的责任人身上。

暗五离开后,余宁霞一脸好奇的走出灶房。

“这陈贤也够倒霉的啊,遇到这么一家子极品,我听说,他的爹就是被他那些个不争气的哥哥们生生,如若不然,还不知道被他那个极品娘养成什么样呢!”

南宫瑾往炉灶里扔了两根柴火后,转身看余宁霞。

“你怎么知道是那老太太将孩子养歪了呢?”

余宁霞手下包包子的动作一顿,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给他。

“这还用说吗?不是那老太太,还能是谁?你别看那老太太平时不怎么说话,可关键的事情上,哪一件事少的了她?她儿子那么折磨她,她都不吭一声,”

“因为她知道,他们要连起伙来从别人那里坑钱,所以她必须要忍,这样一个对自己心狠手辣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南宫瑾微微皱眉,“都说是慈母多败儿,可是看陈老太太这样的,也不是个慈母啊!”

“那父母还是孩子第一任的先生呢,父母什么样,孩子就有样学样,陈贤打小就被送出的人,哪里是一般孩子能够比的,他有自己的思想和觉悟,知道什么事是对的,什么事是错的,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了。”

“即便没有上学之前,人是歪的,可到了学堂,也能被先生给掰直咯,可是他那些们就不一样了,没有人管教,母亲又是那样一个自私自利,心胸窄小的人,能学好才怪了,不过,话也说回来了,我估摸着那老爷子啊,啧啧,也比这个老太太好不到哪儿去!”

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这样的例子,她在前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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