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默瑜不知如何安慰,只能轻拍她的背。
她哭的不是旧事重提,而是这桩旧事,除了她与哥哥,还有人念念不忘。
林修寒又陷入呆滞,楠楠地说:“采薇境人竟是被赢亥屠尽,赢亥果然是天成的毒瘤,残害忠良的恶犬。”
雨灵珏抹了一把眼泪,讽刺地笑道:“这是赢亥的错吗?你难道真以为,他去姬承明耳边吹几阵风,就能诬陷得了重望高名的采薇一门?笑话,赢亥当年只是一个小小骠骑将军,鱼靖乃是群臣之首。若不是姬承明畏惧他的名望,要剪除采薇势力,赢亥怎会得逞!他算哪根葱那根蒜,替我爹提鞋都不配……”
她越说越激动,竟直接把鱼靖叫爹。
幸好她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尉迟默瑜就用力把她按在了怀里,捂住她的嘴,低声劝道:“休要胡言。”
也不知林修寒是否听清,反正他也不再多言,侧卧到矮塌上休息。
尉迟默瑜放开怀中的雨灵珏,但雨灵珏却死死抓住他的衣领,不让他松手。
她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动,就这样,我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