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祁昭那边是不可能喝酒了,在家能喝点酒的机会也属实罕见,顾修远管她也管的很严。
她太难了。
只偷偷抿了一小口,她便克制的离席了。
深夜。
她脑袋昏昏涨涨的,神志不清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洗完澡下楼去喝了一杯牛奶,时染往楼上爬着,现在楼梯口的时候忽然就忘记了自己的房间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嘿嘿……”
小丫头脸色浮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傻兮兮的伸出一根指头,说一个字就往左右换着点一下。
“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这边啊……”
她自言自语,迷迷瞪瞪的往点到的那个方向走去,伸手,打开了第一个门。
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床头那边亮了一盏台灯,灯光很是微弱。
时染歪了歪脑袋。
咦?
感觉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啊。
是大傻的?
还是二傻的?
她有点好奇,回来这么久了,自己还没有来过这两个家伙的房间呢。
时染又走近了一点,听到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她脚步放的很轻,像是做贼一样。
哼,肯定是瞒着她偷吃好吃的,看她怎么吓唬他们。
她心里幼稚的想着,等真正看到床上的景象后,那被酒弄傻的智商仿佛又回来了一点。
小丫头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床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时蕊,还有已经快滚到床下躲得老远的时北铭,脑子死机了。
“你……们,在玩……什么啊?”
“时染……”
时北铭声音特别虚弱,睡衣纽扣已经被人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腹肌和胸肌。
好在睡裤还是好好穿在身上的,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十分性感。
他脸色很红,像是极力忍受着什么,额上冒出甚至还出了不少汗,拳头攥的死紧。
时染脑子里终于恢复正常了一点。
眼下他的症状,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春药!
这女人!
时染阴冷的瞪向旁边已经吓傻了的时蕊,眼神尤其恐怖。
时蕊脸色苍白一片,拿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甚至还在底下开始偷偷穿起了衣服。
时染狠狠收回视线,抓起已经滚落在地摊上的时北铭,伸手搭在他的脉搏上。
哼,肯定是瞒着她偷吃好吃的,看她怎么吓唬他们。
她心里幼稚的想着,等真正看到床上的景象后,那被酒弄傻的智商仿佛又回来了一点。
小丫头瞪着大大的双眼,看着床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时蕊,还有已经快滚到床下躲得老远的时北铭,脑子死机了。
“你……们,在玩……什么啊?”
“时染……”
时北铭声音特别虚弱,睡衣纽扣已经被人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结实的腹肌和胸肌。
好在睡裤还是好好穿在身上的,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十分性感。
他脸色很红,像是极力忍受着什么,额上冒出甚至还出了不少汗,拳头攥的死紧。
时染脑子里终于恢复正常了一点。
眼下他的症状,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春药!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