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漂亮点的都忍不住撩,最后提上裤子,玩玩而已,较真做什么?
但是,他有个原则:从不撩已婚妇女。
原因:会被拉斐尔家族的家长打断腿。
年纪轻轻,那么早结婚做什么?
的哈里森不禁想,那也可以离个婚,打一炮嘛。
苏锦心压根不知道旁边这位脑子里跳脱的想法,否则能锤爆他的头。
订婚地点在李斯特家族企业的皇冠酒店,整栋似城堡一样的建筑带着浓烈的哥特式风格,进出酒店的都是欧美圈内的名媛贵族。
纯白的颜色铺天盖地,白玫瑰冷淡的色调衬托得酒店内愈发精致,娱乐厅十分多,并不会让人觉得无趣。
进了宴会厅,婚礼还没开始,哈里森拉着他直接朝一群老家伙走。
厅里面的欧美名媛几乎都到齐了,眼神不禁朝哈里森旁边的女人飘去,那女人虽说没做什么造型,但是独特的东方女人面孔,妆容精致,驾驭着炽烈的红色,可眼底又是冷静与镇定,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那是谁?”
“哈里森的新欢呗,那家伙换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似的。”
“这还找上了东方女人了。”
“上次跟哈里森分手的,也就跟哈里森好了两周。”
“这回,估计也坚持不过几天……”
“那女人看着也不是咱们圈子里的,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哈里森。”
“那个东方女人连看都没看咱们,估计英文很差了……”
苏锦心连眼神都没分给那群议论纷纷的名媛,哈里森跟一群老家伙一一说话。
大底是哈里森平常也花心,女人换得比衣服还轻快,哈利色随口介绍了下,也没被人放在心上。
不多时,有人提议来搞一场赌局,众人纷纷同意。
毕竟,在拉斯维加斯,每一场赌局都充满了运气。
更何况,这里云集了来自国的豪门贵族,平常也难得一见,这回见到了,当然也趁机过一过赌瘾。
酒店设施非常齐全,不少人跟着挪步到宽阔的赌室。
赌桌有两张,荷官早就在原地待命,哈里森玩世不恭惯了,率先道:“我先来,诸位谁来跟我赌一把。”
哈里森对女人是垃圾,但不可否认他极有可能成为拉斐尔家族的掌权人。
拉斐尔家族与其余家族不太一样,老一辈只剩下掌权人沃尔和哈里森之父裘德,沃尔没有子嗣,小辈的就哈里森一个。
故而,就算他闹出天际,轻轻松松也能拥有拉斐尔的的推出十万筹码,唇角微勾:“跟。”
黑桃k。
苏锦心见他胸有成竹,微微蹙了蹙眉。
那张暗牌,恐怕不简单。
至于哈里森这幅烂牌,她不予置评。
“跟,十万。”
“十万。”
“十万。”
苏锦心兴趣缺缺,差遣服务生拿了杯橙汁喝了口,细细分析着牌局变化。
荷官又发了两轮牌,有两个人中途弃权等待结果,赌桌上的筹码凑起来很快抵达几百万,到底是首局。
“哎,哈里森这次运气这么好么?”
“不说他牌技不怎么样么?老是输。”
“我刚才看他表现得很老手啊。”
“老手?没看s上,他经常飘着他输掉几千万美金的消息么?”
“我觉得这一局欧文·希尔会赢,你看他手里的牌有黑桃k、q、j……”
“你是说可能是同花?”
对面捻着牌看了半晌的少年蹙了蹙眉,他手上的有黑桃9,梅花9,草花9,瞧见金发中年男人,也就是欧文·希尔,英俊的脸孔有些难看。
他名叫威廉史密斯,是史密斯家族里年龄最小的,最爱上赌场来玩儿的,在赌场里也混得开。
可现在,他在犹豫。
安排只有一张草花8,如果跟的话,谁知道那张红心9会不会出现。
而欧文·希尔,自始至终胸有成竹信心满满,就连梭哈时都展现出非凡的魄力,如果他手上的是同花,那他就算拿到红心9也没用。
“威廉,不跟么?”哈里森似笑非笑,随便推了把筹码往桌上去,“那我先了,三百万。”
威廉蹙眉,瞅着哈里森的明牌,思虑半晌才道:“不跟了。”
这两个人,要是随便其中哪个是同花,都能叫他输得服服帖帖。
玩儿到最后,对持的就变成了欧文·希尔和哈里森了。
苏锦心抱着胸,忍不住蹙了蹙眉。
荷官再次发牌,欧文·希尔拿到一张黑桃10,而哈里森拿到一张草花10。
“你们说,这一场是谁赢?”
“别不是两个同花吧?要是两个都是同花,那也是欧文赢啊。”
“那也有可能欧文的暗牌不是呢?”
“哎,谁知道呢?”
欧文·希尔言笑晏晏,眼底带着商人的精明:“我再下三百万的赌注。”
苏锦心眉头越发深沉了,牌桌上的排面她悉数算过,毫无疑问欧文·希尔极有可能常年在赌桌上徘徊,对于规则早就了然于心。
“三百万?”哈里森勾唇邪笑,懒洋洋抓了抓头发道:“那我再跟五百万。”
苏锦心眯着眼睛,瞧着他挥霍成性推出去了接近一千万的筹码。
要是她,从一开始直接弃牌。玩个屁!
“我的天哪,这才第一局啊!这也太嗨了!”
“可不是么?拉斐尔家族的,果然不同凡响。”
“可不是么?就算是输了,也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那你们猜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