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除婚约了,结婚就遥遥无期吧。
瞧纪幸川今天说的话,就差没割袍断义,是要跟她一刀两断。
严婶叹了口气,颇有些失望道:“少爷七岁时,夫人就过世了。这些年来,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董事长也不大管少爷,少爷从小到大做什么都是一个人……”
她似是惊觉失言,连忙扯了抹和蔼可亲的笑:“瞧我这怎么说到这茬了,要是夫人在,肯定是希望少爷能找个喜欢的,结婚生子。”
“迟早的事,急不来的。”苏锦心将洗好的菜放好,连忙岔开了话题。
纪幸川的生母叫楼晚晴,出生书香门第,海归精英,极善画画,迄今为止这座海边别墅里还挂着她不少绘制的作品,优雅知性几乎成了她的代名词。
她就像是午夜昙花般开放,美丽但短暂。
当年纪盛娶她,跌破多少人的眼镜,可嫁给纪盛之后,就像一朵枯萎的花,再也未曾动笔绘制过一副新作,几乎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