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把话传了出去,姝媛闻言,还是不甘心。
她问:“可否问一下,你们主子的名讳?”
苏培盛摇头:“主子不希望旁人知道,所以侧福晋,您请回吧!”
姝媛闻言,没再继续下去,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姝媛越想越觉得难堪,到了雅间她便吩咐了秋云去查夺了她首饰的人是谁。
佟橙儿选完首饰,胤禛又问了一遍:“就要这些吗?”
佟橙儿看着桌子上面留下来的,已经不少了。
“就这些。”
胤禛叫了苏培盛,让他把掌柜的叫了进来。
掌柜的进来后,胤禛对他说道:“这是我未婚妻,不久后就要成婚,以后她就是你真正的东家了。”
佟橙儿和掌柜的一起瞪大了双眼。
佟橙儿惊呼道:“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胤禛回她:“这家首饰铺子是我的,送给你,算是聘礼之一,如何?”
佟橙儿经过这些年的熏陶,已经能够分清贵贱,这铺子的首饰质地和款式都属上成。
而且做的是女人的生意,这银子最是好挣,好端端的就给了这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这人没喝酒吧!
“这也太贵重了吧!”
胤禛笑着说:“那你要不要?”
佟橙儿纠结极了,想要又觉得太贵重,最后佟橙儿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皇家又不允许和离,早晚都是自己的,早点要好像也算合适。
于是她便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胤禛闻言,笑的更加厉害了。
他如今算是明白,为何历史上会有烽火戏诸侯这等事情发生了,虽然事情荒唐,但是能博美人一笑,那叫一个快乐啊!
梦中的雍正可不曾体会过这些,他比那个倒霉鬼强多了,胤禛这样想着。
胤禛:“那我是把账本房契送到佟府上,还是直接放在瑶橙院等你入了府再看。”
佟橙儿认真想了一下:“先放你哪里,回头我再看。”
胤禛:“那行,跟以前的一同给你放在书房里了。”
两人说完这个话题,胤禛瞧着时间也不早了,也到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两人决定出去吃顿饭。
另一边,姝媛让人去打探,结果铺子里掌柜的嘴严得很,怎么都撬不开嘴,她也就明白,估计真的是得罪不起的人,要不然掌柜的不会这般忌惮。
姝媛叹了口气,心里郁闷,打算放弃打探了。
想着时辰也不早了,她也要回去了。
比较凑巧,两波人在二楼楼梯口遇到了。
胤禛和佟橙儿并没有一眼就认出姝媛来,但是姝媛却第一眼就认出了两人,四阿哥她虽然就碰到过那么一次,但是因为当时太过震惊,就记得特别牢。
至于佟橙儿,则是因为在她手里吃过亏,那次落水,弄得她毫无颜面,回家后又被罚了一顿,自然也是印象深刻。
姝媛看到两人,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震惊过后眼中有闪过嫉妒。
各种电视剧里都说,四阿哥为人冷酷,没想到竟然还会陪未婚妻来逛首饰铺子。
这些温情以待,原本都可以是她的,现在被另一个女人享有,她心里直泛酸。
那种感觉就好像,做选择题的时候知道正确答案,但是却阴差阳错点错了选项,然后被一个无知的蒙对了答案。
这种落差感,简直酸爽,姝媛难以释怀。
因为各种感觉都有,所以看胤禛和佟橙儿的眼神就十分地复杂。
胤禛和佟橙儿被盯着看,心里都有些不舒服,觉得这人真是奇怪。
不过姝媛也没盯着看多久,很快就回神,然后让路。
胤禛和佟橙儿也没跟她说话,然后就离开了。
刚下楼,佟橙儿就把姝媛想起来了。
上了马车,佟橙儿跟胤禛说:“怪不得刚才看那人眼熟,原来是乌拉那拉府的大格格呀!”
胤禛一听是乌拉那拉府,也把这个给想起来了,她就是苏培盛说的开口要他们割爱首饰的人。
“你怎么还认识她?”
“以前家中举办宴会,她来参加过,我招待过她,说起来这位大格格可真是让人印象深刻,不过太久没见过,再加上她如今面容变得有些成熟了,一下子没认出来。”
……
两人离开之后,姝媛才缓缓下了楼。
在回恭亲王府的马车里,姝媛眼眶忍不住泛红。
她是恭亲王府四阿哥最宠爱的侧福晋,因为福晋还没进门,府里的人几乎都称她为福晋,这是她辛苦算计经营来的。
期间她没少受罪做戏,坏事没少做,手上沾染了血,她一开始也是吓得整夜整夜的难以入眠。
可是如今她差不多快要认命的时候,让她看到了四阿哥和他的未婚妻。
她再加上这次,也才见过四阿哥两次,说不上对他有男女之情,但是不知道为何,她这心啊!就是觉得不甘。
那种感觉就像是,把十个亿摆放在一个房子都买不起的人,然后告诉她,这些钱都可以拿走,但是却只有十秒钟,能拿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都要收回。
明明就摆在面前的好处,看得到却得不到,还不如看不到呢!
下了马车,姝媛已经能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了,她笑着进了府,就好像走进了戏台子一样,在这宅院里,她想要常常开心,那就要做好该做的戏份。
要知道,这戏台子上面的角儿,那可是不能踏错一步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