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溟我们怕引起发现,便相互使了个眼色,一个拂袖隐身了自己。
我们进了北溟时小心翼翼,直到顺利到达海底时才又相互看了几眼。路上劫了一个祖龙族的小兵带我们找到了青禾所在的殿里,我摇身一变幻作紫昊的模样,三师姐有些惊讶,二师兄却露出奸笑。
“兵不厌诈,她能阴我们,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三师姐这才反应了过来,摇头轻笑。
那祖龙族的小兵正惊讶时,三师姐一个鎏金锁魂鞭过去便没了身影。我和二师兄惊恐地看着三师姐,三师姐摸了摸她的鎏金锁魂鞭轻笑:“确保万无一失。”
我们这才径直往青禾那去,路上有人惊讶,看得出这里常年不见外来客。只怕早已有人前去通报,果不其然,不出多时那青禾便带了人出来。
见到我们时无不震惊,再看到我时,双眼既有激动又有震惊,又有委屈又有安慰。也对,如今她眼里所见的,可不正是紫昊么?
那青禾轻轻擦拭了脸上的泪珠往我这边来,一下挽住我的手臂抬头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我怕露出破绽,便点点头不说话。
“殿下,我这里简陋,您看。。。”青禾伸手指了指周围,我并未多说话。青禾看着我又贴近了我一些,我慌忙推开她往旁边移了点。青禾两眼无辜地望着我,那样的神情着实楚楚动人。
“殿下饮酒了?”青禾蹙了蹙眉头,我轻咳一声点点头,不敢说一个字。“殿下平日可不饮酒的。”
我不禁地讲头扭一边去,青禾赶紧又上前来抓着我的手臂,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中秋波粼粼,若我是紫昊只怕此刻便软了心!青禾语气中带着委屈的轻声道:“也对,霓殿下毕竟好酒!我不见你饮,可你许会同她饮。”
我毕竟不是紫昊,自然无法对她怜香惜玉。便转身向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走去,青禾赶紧追了上来。好一会儿才慢悠悠走到我身后轻声说道:“殿下是有话跟我说吗?这里极为偏僻,少有族人来此,殿下这是。。。”
这青禾是误会了什么吗?
青禾对紫昊到底痴心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这样贴心贴肺,小心翼翼的!难怪紫昊那时对她那般深信不疑,这样的软磨硬泡只怕是个雄性也会软了心!
不等她说完,我转过身时已经幻回我本来样貌。
那青禾的表情可算是精彩,青红白黑无一不全。青禾指着我满身颤抖,气的她双眼眯成了一条线。想来青禾觉得气恼不假,但更多的或许是觉得羞愤。
“你,你为何这样羞辱我?”
我看着青禾那气的全身颤抖的模样,一脸嘲讽:“你若行径正经,又何须觉着我是羞辱你?”
青禾指着我“你”了许久也未曾开口说出一句话。
我幻出挚吾来,青禾看了一眼挚吾后面色惊恐,抬头看着我不知所措。我手拿挚吾指着她,最终一抹邪笑,甚至脚上还有些站不稳:“青禾,欠的债,总要还。”
青禾左右看了一圈对着我说道:“祖龙族如今受命于天帝,你若乱来真的不怕后果么?”
“怕,就不来了。”
青禾赶紧转身要走,三师姐与二师兄已经提前识破她的招路,将青禾牢牢困住。
青禾挣扎几番见毫无松懈,便抬头看我们,嘴里直喊:“羽霓,我祖龙族如今虽败于此,难免不有出头之日。你今日伪装成皓殿下对我即便有丝毫损伤,将来总会付出更大代价。”
我走上前用挚吾挑起她的下颚,凑近她脸庞说道:“代价如何,我都会慢慢讨回。”
听我这样说后,青禾更是惊恐万分。
“羽霓,祖龙族奉天帝旨意在此镇守北水,若是北溟为此有何动静,天眼岂有不知?”
我轻笑一声,“镇守北水?你可真是高看了自己,你们不过是被贬在此,说好听了是帮着北冥海神调动雨水的,说难听的就是被囚禁于此。只是天帝为了自己的名声,便让祖龙族做了北冥海神的水务,司水君一职。你却还真觉着自己是北冥海神及鲲鹏族的邻居么?”
青禾双眼目瞪,似乎不愿意承认我说的这些。
我一剑划在青禾的左腿上,青禾大喊一声。我怕青禾的声音引来祖龙族,便一挥袖结了结界。青禾单跪在地上,仰头看了一眼结界。
“你不是从不惩罚别人么?看来也不过平日里的装模作样。”
青禾满眼愤怒与仇恨。
“我不是不惩罚,是不屑和不忍。而你,恰巧在这二者之外。”
此刻三师姐已经走了过来,挥动着手中的鎏金锁魂鞭把柄,青禾看后害怕不已。三师姐却放开了她的神鞭,反而拿出大师兄的曲遇。曲遇出鞘不闻曲声,看来曲遇从此封了自己的声音。
“若非有你怂恿,怎会还得大师兄羽化?”
青禾抬眼看着曲遇,想要往后退,三师姐却已经挥动曲遇刺了过去。青禾大叫一声,三师姐却泪流满面。我知道三师姐如今心中是思念大师兄,想着自己可以为他亲自手刃仇人自然心情有所起伏。
二师兄也上前道:“你想让我姐姐嫁给翼麾做妾,这样的心思恐怕除了你也没谁了。”
“若非如此,你们怎会与凤凰族同仇敌忾对付翼麾?”
二师兄停了手,就连我与三师姐也不明白青禾的意思。青禾作为祖龙族的公主,翼麾的女儿,他不可能要害自己的父亲。
青禾趁我们疑惑之时竟然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