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霏为了不失她那句尴尬,也被锦翟灌的酩酊大醉。
大家都睡下了,唯有祖君回了自己屋里继续修复神识。祖君一直为寻找东帝大耗神识,如今天帝又让祖君帮忙人界造庙之事,祖君有些乏累。只是神识耗损太多,又不可让天帝知道便只能加紧修复。
阿爹和阿娘抱着重明回了屋子睡觉,讲更深夜露对孩子成长不好。
阿姐或许因为我的事,又或许当真玩得尽兴,竟然也喝得大醉。最后姐夫只得将她抱回屋子,再回头来与阿哥一醉方休,竟然俩人都醉倒了。
秦奉醉的不是特别深,我也意识清醒,便约着地。走时觉着夜里太凉,便伸手挽了几下手指将地上的花草编织成了被子一一盖在了大家的身上。
我的属性是火,因此便用灵力将中间的火团弄得更亮堂些,这样也就让大家更暖和点,再伸手收起了海明珠,这才与秦奉一人提了坛子酒往杏林去。
我把玩着手中的海明珠,喝着酒,与秦奉背靠着杏树。
“这海明珠,听说还是阿姐与姐夫的定情信物。”
秦奉喝了口酒,温婉一笑:“可苦了那北冥海神接连失去两件宝贝。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听罢笑出声,想着阿姐那泼辣的性子,也只有姐夫方能制止。我把玩着海明珠,定眼望着珠内,嘴里道:一物降一物,我阿姐就得我姐夫这样人的来降。
秦奉听罢哈哈大笑:怪他瞿如识了你阿姐几万年,却不会投其所好。
我点点头附和:该。
我与秦奉很能投的来,或许是都喜欢看书,又或许见解相同,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秦奉知我到了去人界历练的年纪,便给我讲了去人界所需的东西。秦奉说去了那人界,别的不说,钱贝银两必不可少。我不知何物,秦奉只说那是换取物品的东西,可少不得。
秦奉还讲,人界不可随意动用法力。他们肉眼凡胎不善识好坏,人界者不会法术,若是见谁用了法术必然引起人界恐慌。他们或会当作神,或会当做魔物。
巫族中的精灵好坏参半,时有连同魔族出入人界,弑杀或它难免。
这一聊便是聊了个通宵,还聊了往后我的人生。我不知道往后会如何,我对秦奉讲:且走切看。
因为那日师父他们讲话我只怕性命堪忧。此事我不曾同任何人讲过,因而秦奉对我有几分好奇。
秦奉觉着我此话太深奥,很不像我,我轻笑:好歹是元始天尊的徒弟,道法超然罢。
秦奉听罢无语,对我不失礼貌的“呵呵”了两声以示回答。
秦奉问我与紫昊如何,我淡笑:心性尚小,不易交流。
听罢,秦奉对我抱拳只道:甘拜下风。
天亮时我们这才离开杏林,所聊甚久,有谈天也有说地,还向秦奉问了人界之事。秦奉走时只对我讲:不历情劫不易成神,只怕你往后的路更难。
我双臂甩动,走的两袖清风,仙风道骨,好是潇洒: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