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身长八尺的壮汉却正双手环胸立在祠堂前。
前前后后越有百十来人,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围大都是是顾氏族人,为首者乃一九岁童子。
边上的潞州县令也是一副为难之色,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童子故作镇定的走上前,试图与那壮汉攀谈,却被那壮汉一个眼神吓到缩回。
“毅哥儿!”
“毅哥儿,你没事吧!”
“快到娘这里来,你何苦凑上前去?”
边上一老妇人,头发花白,手持榆木拐杖,似是那男童的长辈。
她见此情景确是无可奈何,只得向那壮汉告饶:“好汉,何故闯我顾氏族祠?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那汉子声如洪钟:“无甚误会,便是有,也是你等误我,我乃潞州顾氏嫡系血脉,今日前来,便是替亡母正名的!”
谢守严听到此话,险些从马上摔落下去。
这…这又是演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