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硬着头皮,顶风一路狂奔!

绝对不能停下来!

“这位道友,请让一让!”

“让一让啊!”

脚步不停,铛啷啷花式踩过各种法器。

乔晚一个鹞子翻身,在地上滚了两圈,继续逃命!

马怀真:“这是?”

袁六一愣:“堂主你这轮椅?”

刚刚那叫陆辞仙的是不是从马怀真轮椅上踩过去了?

看着少年骨碌碌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轮椅扶手,马怀真掀起眼皮,冷笑一声,伸出那完好的右手,顺手捏了个法诀。

砰!

乔晚脚步一个踉跄,倒了下去。

倒下一秒之后,少年颤颤巍巍坚挺地站了起来,擦干血泪继续狂奔。

硬汉如袁六猛地瞪圆了眼:……操!这都要计较!堂主你好他娘缺德啊!马缺德!

一路上众人纷纷扭头:“诶!这不是陆辞仙吗?”

怎么一副被鬼追的表情。

还有跟在少年身后的这道金光是怎么回事?

瞬间,整个花座峰上鸡飞狗跳一片。

眼看着乔晚脚踩风火轮一般,泪流满面地绝尘而去,屁股后面还咬着串气势汹汹的金光。

尘烟散去。

齐非道睁大了眼:“刚刚那跑过去的是……小陆道友?!”

沉稳如孟沧浪,眼睁睁看着远处一点黑影,狂奔而来,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那是陆辞仙?”

陆辞仙?

谢行止一瞥眼。

一看见乔晚这衣衫不整,一副被鬼追了的模样顿时皱紧了眉。

“怎么跑得这么匆忙?”

眼前掠过一阵狂风,一教派长老压了压被风吹起的胡须,欣然微笑:“哈哈,这次论法会的小辈们,当真有活力。”

年轻,真好。

察觉到身后的佛光渐渐散去,乔晚这才喘了口气,下意识放缓了脚步,在确定佛光没追上来之后,蹲在地上,颤巍巍地抱住了头。

呜啊啊啊q口q

完全不敢回去了,更不敢直面妙法。

她都干了什么。

“我完了。”抱着头蹲在地上,乔晚结结巴巴地说。

“我真的完了。”

入魔,本非她所愿。

不知道现在再去认错还来不来得及。

乔晚艰难地想,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把妙法当成前辈看待,一想到她大号究竟都干了些什么骚东西,就连老油条如她,也架不住这扑面而来的尴尬。

认识了这么多年,她完全忘记了,对方虽然是前辈,是佛门高僧,但妙法确确实实是个性别为男的异性没有错。

这么一想,就更尴尬了。

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乔晚面无表情以头抢地。

操他妈的。

在花座峰,众目睽睽之下,堂堂大光明殿尊者自然不可能追着个小辈跑。

想要治乔晚,总有无数个法子,但不是现在。入魔且不提,还和妖族厮混,单凭这一点,他都不可能再轻饶了他!

脸色铁青地收回佛光,妙法眼角余光一瞥。

慌慌忙忙追来的小沙弥,顿时表演了个原地石化。

“尊尊尊尊者?”

妙法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小沙弥悄悄地伸手摸上了腰间的玉简,惴惴不安地想,尊者这么生气,该不会是发现了玉简上的那些话了吧。

作为服侍尊者的小沙弥,他对尊者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玉简上:

【陆辞仙真爷们儿啊!诸位道友你们看见没?】

……

……

——尊者究竟是个什么样,也没人看见过吧?

——说起来,那些胆子大的仁兄,不是被喵法尊者就地正法了,就是被喵法尊者打到皈依佛门,诸位道友,你们有没有觉得,喵法尊者这反应,有鬼。

——这位道友你的意思是?

——佛门的秃驴们一憋就憋个几百年,一般人还真憋不下来。

——这么能忍,反应这么大,又不敢见人,也就是说喵法尊者他……

鱼龙混杂,匿名玉简上墨字刷得飞起。

他对尊者的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表现在,就比如说看到其他人污蔑尊者的时候站出来,维护尊者的尊严!

胡说!他日常负责伺候尊者洗漱穿衣!是亲眼看见过的,尊者可大了!尊者才是真汉子,纯爷们儿!纯爷们儿的尊严不允许玷污!不服就脱裤子来比!

——你们……你们怎么能在背后如此非议佛门高僧!尊者可大了,哪里都大!

——你见过?那这位道友你倒是说说看为何尊者反应这么大啊?

——我……我我我见过,尊者有那么大【图片(展翅欲飞,体大如山金翅大鹏雕)】,尊者这是大到不好意思出门见人!

此话一出,惊起飞鸟无数。

手握玉简的各教派弟子、散修、粗使杂役们,纷纷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震惊到失语。

良久,一行粉色的墨字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个头来。

“姐妹们?”

尊者这个反应,该不会是,发现了玉简上的内容吧?

想到自己究竟都做了点儿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小沙弥瑟瑟发抖,偷偷看了眼佛者的反应。

这反应……看上去也不像发现了那条玉简,还是说,尊者还在为乔仙子的事生气?

虽说经常有人觊觎尊者美色没错,这中间也不是没不怕死的,曾经扒着尊者肩膀,摸了尊者胸肌揩了把油,但见到尊者疾首蹙额,反应这么大还是第一次。

想到定忍峰下的石壁,妙法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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