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平脑袋一嗒,心想完了完了,这回不知道娘怎么惩罚自己,不会一命换一命吧……不要啊,我还这么小……
嘴里却是不耽误,连忙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着重描述了那郝秋冬多么可恶,他多么爱护朋友。
“是啊,我就想女孩子这么柔弱,应该保护才对,郝秋冬却老是欺负他姐姐,我……娘我就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下了,我只是想让他不要欺负姐姐了,来欺负我就好,我不怕的。但是……但是……没忍住发火了……”
说着云家平就落泪了,他是真的后悔了,又怕母亲让自己赔命给别人。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也不能怪云家平,但谁让他身份不一样呢,身份不一样,就注定与别人规矩不一样。
“你自己说,怎么罚你。”云依依重新坐了下去。
“额……娘,那个夫子是不是没死啊……”云家平一听娘这样说了,又看她坐下了,估计是没啥大事了,自己吓自己。
想到这里,云家平心里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你先关心自己吧,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别人呢。我罚你十天不许说话!”云依依嘴上严厉的说着,心里还是满意的。
对云家平已经是相当严厉了,他刚才还想着怎么和春夏解释呢。
不过母亲既然已经说了,那就只能照办了。
母子俩又说了一会,云依依不忍云家平的失落模样,便还是肯定了他的行为,但又指责他不该仗着自己神异,欺凌别人。
云家平一听,顿时就委屈了,那我真的忍不住啊。
不听云家平解释,便将他赶走了,她还要找周贤去善后。
正想着,说曹操就曹操到了。
周贤是来请教皇宫里的事情,并搞来一份已经拓印好的传单。
云依依看了之后,骂他那么多事,自己顾好自己就行了。
搞得周贤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东主咋回事?怎么说骂人就骂人了?
“常同天这小子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知道我回来了呗,你看这写的那叫一个矫情,这小子真是贼心不死,头痛头痛偏头痛。”
云依依见周贤委屈,倒是不想解释,却是没忍住……天性如此,不愿别人吃亏。
“啊……!”周贤张大嘴巴,仔细看了看那张传单,左看右看不像啊?
“头痛……和东主这样的人呆久了,总觉得自己很笨。”周贤想拍自己脑袋,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看出来有鬼了,若不是云依依有被常同天表白过,她自己都看不出来。
“那……皇上岂不是……”周贤看不出来便不想了,随后一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东主怕是清净不保了!
“他敢……!借他两个胆子……我不主动出现,谁敢上门扰我清净,看我不揍他!”
云依依霸气说到,实则还是因为心里有气,云家平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周贤一听,便脑袋一缩,不敢说话了。
“云家平今天惹祸了,把别人老夫子吓昏死过去了,你明天去给人送点东西补偿一下,看云家平还能在那呆不,不能呆就算了。”
云依依此时思维转动,又是烦的不行,自己还他娘的给人做局呢,这才不过几天的功夫就破破烂烂的了,一旦不完美。
说不定现在哪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正在算计自己呢!
这一想,话语里也是没好气了。
周贤听了愣了愣,平儿挺乖的呀,怎么……
“平儿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将老夫子吓昏了?这……有什么误会吧?”
“屁!这小猴子本事大着呢,我都封印不住。”
云依依说完便抿了抿嘴,意识到说漏嘴了,虽然周贤不是外人,但云家平还太小太柔嫩了,经不起那些未知而毁灭性的打击。
周贤没有意识到,只是哦了一声。
“好的,我明天亲自去做,我去看看平儿。”周贤说到,主要是皇宫这事,他也不想问了,他回过味来了,这是东主的私事……自己是多嘴问了出来。
…………
等周贤回到自己的书房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时分了,他现在脑子有些发胀,总算理会到东主的感受了。
云家平那小子真不是自己能摆平的,还想给他讲道理来的,结果反被这小子套走了不少他的计划。
喝了一口凉茶,他趁着喘气的时候思索起钱老来,一会他还要去忙别的。
钱氏这个神秘的世家,他知道钱老还是得益于另一个周家。
给他介绍过钱老,说若谁是大周或者大楚第一世家,非钱家莫属。
还在自己的故意下套中,带着自己走了走,指着街上一个特普通的老头,说那个就是钱老。
当时他特别惊愕,因为真的很普通。
但自己那天在风雨楼第一时间能感受到并出门迎接的也真的就是那个特别普通的老头。
但那老头当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他直接就认定这人就是钱老。
“他拍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蓦然灵光一闪,他想到了先前东主莫名其妙的火气大,这才好似有些恍然。
眨了眨眼睛,周贤撇了撇嘴:“真是一群妖怪。”
他无奈了,或许自己真的不够聪明,但无所谓,有个贤惠的妻子就好了。
望着端着吃食进来的如玉,周贤幸福的笑了。
“还望夫人不要如此劳心了,小心我们的宝宝。算算日子你该还有三个月就临盆了吧?我明天就去把甄神医请到家里来住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