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曾对奴婢讲,不想让夫人您,太过聪明。”王嬷嬷又为新月整理披风的带子,发现这也是新月系好的“长公主说,过慧易夭啊。”
“嬷嬷,这话我只对您说,我的母亲,自己都没做到。”说完,新月苦笑道。
“是啊,长公主希望您能做到。”王嬷嬷还想劝一劝新月,新月到时伸手,为王嬷嬷整理了一下她的鬓发“嬷嬷啊,她已经死了,你又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若是真有此心,也应该亲自教我。”说完,新月不在停留,转身走了出去。
没错,新月怨怼自己的母亲,从小就是如此,又不是遇到了,活不下去,要命的大事,何至于要抛下年幼的哥哥和自己,非要跟随父亲而去。就是因为她的软弱,自己寄人篱下,看了脸色,连不愿意的婚事也没办法拒绝,和自己的亲哥哥,却日渐疏远,自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无人商议,也没有人支持自己,这些,新月站在船头上,东望近在咫尺的金陵,她的眼泪落在自己的掌心上,好在自己的脸上覆着白纱,只是她的眼泪可真是烫啊。
新月合拢自己的手掌,慢慢的走下了船,还没踩到地面,就听瑶儿欢快的声音“大嫂,大嫂,您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