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容妩媚的坐在哪里,唇瓣微启:“当年所有女婴都是障眼法,唯有阿嬷亲自去教引的那一个才是真的小姐。如若不不是真的小姐,您六岁那年的大劫如何能度过?”
寒酥回想着过往种种,其实记忆过去多年,早就辨别不了真假了。可是若不顺着这台阶往下,怎么解释自己知道凌霄阁的秘密,知道那把琴的机关。于是问道:“那我究竟是谁?就算我知道那把琴的机关,难道就不可能是你前主子的障眼法,要一个替身来受苦,教你们真正的主子好生过日子?”
王充容仿佛是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紧不慢道:“那一年我还小,却也已经是巽部的首领,主子再没能回来。您的母亲也为了主子鱼死网破,正是那时候我们得了消息,哪个昏君已经查到了主子的所在,二十二个女孩都不能活。那时候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的主子,天下会毕竟是江湖势力,连将军坐下的天门诸人都出动了。得到小姐兄长和阿嬷的消息,才全力赶去。谁知道小姐已经中了剧毒,我们几乎是在杀手的刀下抢回了你的性命。”
寒酥冷冷道:“这么说,我当年不是生病?那我的母亲,果然真的是常山公主萧秋水?我却不信这个。”
王充容道:“哎,小姐母亲的事。我等实在是惭愧,那时候我们留下了一股人要救你母亲的,可是我们一直都隐藏在暗处,将军死后我们尝试着见她,可是派出去的人总是莫名的没有了。一些是被你母亲杀了,一些莫名的就没有了。我们查不出个因果,后来你母亲入狱。我们大部分的势力正去寻你,剩下的本是要劫狱的。可是守卫一下子就成了一等一的高手,我们杀入天牢时,常山公主已经被腰斩了。”
寒酥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