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堵高墙拔地而起,苏芧一脚踹过去在墙上开了个大窟窿,曲翾驱动灵力使法术垒起高墙拦截,可惜仍然无法抵挡凤舞彩霞的神威。
“好啊,来试试这个,看我的。”
曲翾脑筋一转,瞬间变出一道又宽又长的壕沟来阻挡敌方。
跑在前头的苏芧看着地板下陷,立马减速正好停在壕沟前,她说:“好险呀,差点掉了进去,大伙小心……”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已经跑到壕沟边上,殷循跑得“太快”止不住惯性差点掉到沟里,幸好苏实在后面拉他一把才幸免于难。
殷循说:“吓死我了,差点摔了个粉身碎骨,谢谢哥哥拉我一把。”
舒念如说:“别废话,那些道士追来了,我等朝那边跑吧。”
“好,赶紧!”
曲翾瞧见敌人想绕道逃窜,立即使法术应对,连续变出几道壕沟来,他的做法尽管不能擒获敌人,也能拖延对方让众道有足够时间上前围困。
励仲卿这边。
翟宜嶅不停地用法术变出各种各样的东西,豺狼虎豹、刀枪剑戟一大堆的,可是,这些召唤出来的玩意就像泥土遇上水一般,变出来以后不到几秒便融化在空气之中。励仲卿将他当作一个玩魔术的小丑来看待,坐在地上当一名观众,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拍手鼓掌,看得高兴时还大声喝彩。
翟宜嶅见状被气得灵台火燎、七窍生烟。他不停地催动灵力使出召唤的法术,可是他越是着急,越是变不出来,越是变不出花样,他就越是着急,如此不停的恶性循环致使他发功过度身上冒出了一缕缕青烟。
励仲卿一边拍手一边笑着说:“你这些魔术是怎么弄的,好好玩喔,可以教我吗?”
翟宜嶅早已满头虚汗、脸青唇白,他又听不懂对方说啥,以为他是在挑衅,他颤抖着双唇,勉强地说:“妖孽,休……休要嚣张,道……爷我有你好瞧的!”
远处回廊的尽头,一个器宇轩昂的道士站在瓦顶之上,修道袍随风舞动,显得潇洒帅气。他姓廉,名海畇,翟宜嶅和曲翾的师兄。
“翟师弟,你运功过度且退到一边,再强行提气只怕对身体有损,这个红毛巨兽由我来对付。”廉海畇说罢展开双臂由瓦顶直接飞到地面,朝着励仲卿慢步走去。
曲翾说:“是海畇师兄,这回有救啦。”
翟宜嶅逞强地说:“某家没事,无须师兄操心,某……”
廉海畇把手一扬,翟宜嶅顺着他的手势飞到一边,安稳地落在回廊栏杆傍,像似被人抱过去一般。
殷循瞅着廉海畇的一连串举动看得出身,情不自禁地说:“厉害。”舒念如舞动长棍拨开道士朝他攻来的长剑,说:“姓殷的认真点,你要是倒下了,我可不会理你。”
苏实喊道:“殷循你愣着看啥!”
苏芧说:“发什么呆,你死了没人会理你。”
这时,殷循才回过神,说:“对不起,对不起,那边的道士好厉害,我多看了一眼。”
廉海畇高声喊道:“曲师弟,那边的师弟由你指挥,快快拿住那些妖孽。”
曲翾答应一声“是”,赶紧指挥众道变换阵型封锁一切退路,很快便困着苏芧等人。
前往演武广场支援的道士越来越多。殷循问:“要不要用那个?”
苏芧问:“什么?”
舒念如答:“云烟球。”
苏芍说:“他们人数众多‘云烟球’管个屁用。”
殷循傻愣般说:“吓唬吓唬他们也好。”
三个女子异口同声地说:“就你废话多!”
另一边。
廉海畇心中念咒手上作法,将身旁的地砖升起了几十块,他手势一变,那些地砖全部变作一支支石质的利箭。
励仲卿鼓掌称赞,说:“好样的,太棒了!没想到你更厉害一些,这个魔法我喜欢。”
“妖孽领死!”
一声令下,利箭快速朝励仲卿飞去。
廉海畇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
那些石质利箭打在励仲卿身上,像是撞在一堵精钢打造的墙上,“淅沥唦啦”地变成碎石渣子洒了一地。
励仲卿咆哮般吼道:“你打我干嘛?神经病!痛死我了。”
一头体型巨大的猛虎从地里直扑出来,一口咬住励仲卿的手臂,“啊”的一声惨叫,他便将猛虎摔得远远的,猛虎倒地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臭道士是不是你搞的鬼?”励仲卿说:“我看你是欠揍了。”
一头、两头、三头,一连十多头猛虎从励仲卿四周扑来,他一手一个将其打翻,无奈对方数目太多、速度太快,没几下的功夫他已经招架不住。
正常老虎的咬合力本来就相当惊人,这些用法术召唤出来的巨兽更是凶猛异常,单单是体型就已经大得惊人,个头比正常的要大一倍,四脚站立时身高接近仲卿的肩膀。可怜仲卿被它们欺负得够呛,整个人几乎快要疯掉,他一发狠,逮着一头猛虎当作武器,拽着它尾巴使劲地用它来招呼其余的敌人。没想到这个“武器”是相当的趁手,他这边一砸,那边一摔,没几下就将所有巨兽打得落花流水。
廉海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励仲卿拽着猛虎尾巴嚷嚷道:“来呀!”
廉海畇收起法术,猛虎消失。他直接朝励仲卿跑了过去,右足踏空一踩,脚底现出一朵圆形的小云,左脚也是往空气中一踏,又现出一朵小云,如此像跑楼梯般跑到空中。将要接近敌人之际,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