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家的事情……?”修元洲想问,还有最后一家前朝的隐世门派,主上现在让他在这里盯着蔡同,他可就分身乏术了。

“那边主上有其它的安排,你现在盯好蔡同。”

云逸子和修元洲看似慢慢走路,其实行进速度非常快,只说了一会儿话他们便进入了秦州城。南星赶紧在不起眼的地方给蔡同留了记号,接着又跟上了两人。

跟着跟着,南星就发现两人来的地方,正是那位费公子留下记号的其中一处宅院,南星没有贸然进入院内,她感觉这里恐怕是听雨阁在秦州城的据点,而且云逸子说的主上是谁,还没有弄清楚这位主上的身份前,南星不想打草惊蛇。

天蒙蒙亮起时,南星换了一个盯梢的地方,她知道自己现在就算是在大门那里守着也是无用的,若是这大宅有密道,恐怕那两人早就就密道离开了,但是南星总觉得还应该再等等。

与此同时,南星也留下了一封书信,准备蔡同顺着记号找来时交给他。

这会儿,南星坐在距离那处大宅不远处的早点摊儿上正吃着馄饨。一碗热乎乎的馄饨下肚,终于驱散了南星满身的寒霜之气,而蔡同也找到了这里。

“蔡捕头这是我昨天跟踪的发现,秦州府的府尹肯定是与银矿有关,至于牵扯多深这个就不好说了……”南星将昨夜的发现,一一说给蔡同,着重点名了云逸子和修元洲这两人的身份。

听到云逸子是前朝国师的徒子徒孙,蔡同也是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这里有两张素描,是他们二人的容貌,但是我没办法确定他们是不是易了容,所以你先记下这两张面孔吧,也许能有用得上的地方。”说是素描,其实是南星用手腕上的虚拟电脑拍下来的画面,然后再用碳棒做了一个临摹,不说有十成十但至少也有七成相似。

南星与蔡同正说着,就看到大门打开,云逸子换了一身装束从门里走了出来。此时云逸子虽然还是一身道袍,但是袍子的颜色已经从黄色的戒衣变为了蓝色的得罗。

得罗是正式的道士才能穿着的一种外袍,它通身使用蓝色,袖子极为宽大,普通道士的得罗大约袖宽一尺八寸,而某一道观的观主可着袖宽二尺四寸的得罗。据南星目测,此时云逸子身上的这件得罗,袖宽肯定超过了一尺八寸,也就是说此人是前朝国师传承本代的第一人。

云逸子身上除了道冠之外,并无其他装饰。他出了大宅之后,便径直往城中去了。索性要交代的事情,南星已经都给蔡同说了一遍,接着她便能匆匆告别蔡同,也跟着云逸子去了城中。

在南星离开之后,蔡同又稍微在早点摊上留了一会儿,然后才起身往衙门去。一路上他都在脑海里想着该怎么写,眼下的事情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能插手的范围,必须得上报之后等待陛下的命令了。

……

云逸子最近的身体状况已经有些大不如前了,虽说在修元洲面前他还极力表现的依旧如常,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寿数恐怕是不多了。

若不是为了那颗能夺天地造化的灵丹妙药,以云逸子懒散的性子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掺和这种造反事情的。

前朝在快要亡国之前,前朝最后一个皇帝与太子认为,虽然挡不住大乾的来势汹汹,但是他们也不想就这么痛快地把江山让给大乾。所以这两父子便将皇家秘库内的金银财宝等宝物,全都悄悄转移出了皇宫。

由太子甄选了得力的心腹,他们将分别保存一部分宝藏的秘密,这也是所谓前朝隐世宗门的由来。前朝国师是除了他们父子二人之外,唯一知晓此事的人,可见国师在他们心中的分量非同一般。

只是在大乾太祖建立了新的王朝之后,前朝太子突然斗志全无,甚至还想着拿出宝藏来跟大乾太祖换取一个世袭的王爵。国师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太子当初在破城时脱身,太子妃和几个小皇子他全都舍弃了,如今孤家寡人一个,所以国师容忍了太子许久,直到太子想要跟大乾做交易,他才下手将前朝太子杀掉。

可是这样一来,硕大的宝藏就成了无主之物,那些有太子甄选出来的所谓隐世门派,不是没想过联合起来夺取宝物,可人算不如天算,当初太子对他们就防备了一手。他们拿到的并不是藏宝图,而是打开宝库的钥匙,至于宝藏的所在,在太子死亡之后,便只有国师一人知道。

等他们想要去寻国师的时候,却发现天大地大,国师已经融入了人群之中,再也不见踪迹了。而国师心里想的则是,既然前朝血脉已经断绝,不如在世上寻找有能力的人,反正不能让大乾坐稳这个天下。为此他开始游离四方的旅程。

云逸子是那位国师的曾徒孙,国师虽然是修行上的高人,可是她仍旧没能跨过凡人与修行者的那条分界线,虽然活了一百二十岁,但终究还是化为了一捧黄土。他在临死前将宝藏、寻找有能者的任务都告诉了自己的徒弟,让自己的徒弟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可惜国师这个徒弟,虽然很好地继承了国师的遗愿,但是他挑选徒弟的眼光可是不怎么样,他的徒弟,也就是云逸子的师父,在骨子里是个十足的懒人,可他每次都能在自己师父面前装作特别积极的样子,这一装就是几十年,直到他师父过世,将秘密传给了自己。

骤然听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云逸子的师父也是吓了一跳,他原本想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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