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是,也不是。quot;
靳承寒抬起眸子直直望向他苍老的面庞,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郑重又清晰:quot;于您而言,那是较劲,但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为了活着!quot;
不过是溺水之人的自救!
不过是数九寒天里最后一缕光!
quot;……quot;
闻言,靳颐年握着拐杖的手指不断地攥紧又攥紧,他死死地瞪着面前比他高出半头的儿子,像是根本就不认识他一样。
quot;靳承寒,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先是不要财团,现在又准备拿命跟我赌?!quot;
靳颐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逼出声音,沙哑又残破的声音沧桑到了极点:quot;你当真以为,我就会不敢动手?!quot;
靳承寒不以为意地扬了扬唇角,他似笑非笑地反问道:quot;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父亲不敢的事情,一条命而已,在父亲眼里还远远算不上什么吧?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