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不能再让别人走到他前面。
quot;靳总,有线索了!quot;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个身穿深色制服的白人警察突然大声喊道,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掌心,紧紧攥着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肥胖的身躯大步地朝着靳承寒地方向挪去,气喘吁吁地汇报:quot;靳总,我们在香林公园的喷泉旁,发现了这一枚戒指,经检测,这上面有靳太太的指纹。quot;
是luv letter,他昨天才重新帮她带上的戒指。
靳承寒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一刻粉色的钻戒,冷峻如峰的侧脸霎时间绷得更紧,他咬紧牙关接过那一枚戒指,就好像接过了什么命运的不公审判。
如果连戒指都没有拿走,那就跟钱财无关,跟抢劫无关。
剩下的选项里,无论哪一个,都足够狠狠从他心口剜走一块血肉。
quot;继续说。quot;
靳承寒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挤出那么残破不堪的声音,他绝望地闭了闭眼,几乎将掌心的戒指攥进血肉里。
他原以为自己能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地过一辈子,结果却仅仅在二十七岁,就遇到了那个可以让他心甘情愿捧上一辈子的人。
手背掌心的伤口还在缓缓渗着血,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