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好吗?
有吃有穿有住,有女人玩!
为什么非要去讨好一个交际花?
况维程现在想想,就觉得有些后悔。
像刘诗雨那样的女人,明显是得不到手的。
那女人摆明了,利用他们这些男人。
可怜的是,还有那么多男人,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而他况维程,也是在临死之际,才幡然醒悟。
要是这次大难不死,他不会再去讨好刘诗雨,一次都不会!
韩三千漠然俯视况维程,随意把他如死狗一般,踢在旁边的地面上。
他的手上,有些血迹。
是刚才抓住况维程后脑勺,溅射出来的鲜血。
他微微皱眉,从一边的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风轻云淡的轻轻擦拭,直到把鲜血全部擦得一干二净。
围着韩三千的一群守卫,眼神里满是愤怒之色。
这家伙,完全没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啊!
他们在千喜拍卖会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守卫,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此狂妄之人!
那守卫队长也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恶狠狠的低吼道:“小子!你没听到我的话吗?我让你立刻束手就擒,否则后果自负!”
守卫队长也是认识况维程的,要是上面追究起来,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毕竟,况维程都已经快要被活活打死了!
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千喜拍卖会现场。
要是传出去,对他们千喜拍卖会,也是一种声誉上的打击。
一直以来,千喜拍卖会都以安全著称。
几乎没有人,敢在这里惹是生非。
韩三千是第一个!
对于守卫队长的话语,韩三千置之不理,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差点杀人的人!
就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要不是况维程还躺在地面上,桌椅板凳还东倒西歪,地上到处都是玻璃残渣的话。
他们根本不相信,韩三千刚才差点杀死况维程。
所有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脑海里涌现无数的念头。
原本他们都以为,韩三千殴打了况维程,肯定会逃之夭夭。
任谁在这里动手,都是会受到制裁的!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韩三千非但没有逃跑,反而风轻云淡的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红酒?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如果再不离开,这件事被千喜拍卖会的幕后大老板知晓,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吗?
刘诗雨也是呆如木鸡。
半晌,她反应过来,陷入了沉思。
她不是傻子,也不会觉得韩三千是傻子。
双方都不是傻子。
韩三千既然有恃无恐,肯定有什么依仗。
结合到刚才朱紫萱叫他韩先生,说明眼前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有身份背景。
可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头绪。
搜寻整个皇城,也找不出任何一个有姓韩的大家族啊!
别说大家族,就算是小家族都没有。
哪怕是稍微有钱一点的韩姓势力,也根本不存在。
那……韩三千底气何来?
刘诗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挪到朱紫萱身边,仍旧心有余悸,娇躯微微颤抖,小声问道:“紫萱,你快告诉我,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到底是谁啊?”
“他……”
朱紫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临走的时候,她爷爷根本没有说过,要怎么解决眼下的局势。
是坚定不移,继续站在韩三千这一边,与韩三千同进退,共荣辱?
还是说,趁早与韩三千撇清关系,自保就行了?
要知道,现在朱家危难,再来个况家当死敌,恐怕朱家根本承受不住。
朱紫萱心乱如麻,脑海里如一团浆糊。
“他怎么?你倒是说啊!他现在惹了况家,不是在自寻死路吗!你跟他是一起的吧?你刚才还说,他是你们朱家的贵客,可是既然是贵客,他也应该为你们朱家考虑一下啊,现在况家知道这件事,肯定连你们朱家也会一起憎恨的。”刘诗雨急声道。
朱紫萱面色苍白,没有回答刘诗雨的话语,而是掏出了通讯器,准备拨打爷爷朱德生的电话。
可惜,不知道朱德生到底在做什么,电话根本打不通。
既然爷爷的电话打不通,她只能打给她的父亲。
好在,父亲的电话,瞬间就接通了,朱紫萱六神无主,连忙喊道:“爹!大事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我现在在千喜拍卖会现场,爷爷让我带韩先生,来这里参加拍卖会,但是现在韩先生把况家的大少爷况维程打成重伤,已经半死不活了,你看我现在应该怎么做,你要不要来这里,处理一下这件事……”
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威严的声音打断。
朱紫萱的父亲冷声道:“韩先生?是你爷爷跟我提起的,那个叫做韩三千的人?哼!我们朱家现在自身难保,你还要我去救他不成?你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就好了!”
“可爷爷那里……”朱紫萱抿着嘴唇,偷瞄了韩三千一眼,眼中尽是愧疚。
既然父亲都这样说了,那她自然不能站在韩三千这一边。
“哼!你爷爷也是老糊涂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圣宗强者?就算有,也是白发苍苍的老古董,怎么可能会是三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他那里我会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