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此时就在巴图鲁身边,故意调侃道:“那个人是谁啊!发骚不奇怪啦!谁见了你都发骚啦!”
众人哈哈大笑:“那个人是你的情弟弟吗?你的情弟弟又怎么骚啦!”
阿丽娜涨红双脸,低声说:“那个人生病了,头很烫!”说完就跑开了。
巴图鲁和兽医一听黑山病了,立马走了过来,问道:“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呢!让兽医给你瞧瞧!”
兽医摸了摸脉搏,说道:“没有事,饿的,第一次杀了人害怕,吃不下饭,吃饱了睡一觉就好了!”
“巴图鲁,外面怎么样了?注意警戒。兽医,你给受伤的弟兄们包扎用的布,要先用开水煮一下,烘干了再用。我看你从死人身上撕下来就用,伤口会感染发炎。”黑山交代道。
“为什么要那么麻烦?我都是挑干净的来用,应该没有问题啊!”兽医不解地问道。
“必须听我的,我以后会教你的!你现在就去做这件事!”兽医走后,黑山又问巴图鲁:“那些匈奴人说了什么?”
“放心吧,外面正下暴风雪,黑奴带大家来这里休息。我昨夜审了俘虏,他们说,狼居胥山的单于庭已经集中了二十多万匈奴骑兵!他们是奉命到西边各部,调更多的人马去单于庭。”巴图鲁回答道,“集合这么多人马,他们也不知道要进攻哪一国。”
“俘虏还在吗?”黑山问。
“我本来准备去杀了他们,又怕你还有事要问,还没有动手。”巴图鲁说。
“再留他们两天,和我一样有杀人恐惧症的新兵,你要多关心他们,开导他们一下!你去忙吧!让伙夫给我熬粥烧热水!我要喝粥、洗澡。”黑山交代说。
“诺!”巴图鲁应声去了。
不久阿丽娜端了一碗粥,轻轻地,向黑山走来。她轻轻地走到床前,半蹲着,身子向床里倾了倾,用满是怜爱的眼神,看着黑山。她左手端着碗,右手握着勺子,碗里腾起的热气。她用勺子在碗里的摇了摇,用勺子勺起一匙,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了吹,又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才慢慢的伸到黑山的嘴边说:“喂!吃粥啦!”
黑山强忍住不去想战场上的血腥场景!一口气,喝完一碗粥!看着阿丽娜认真的样子,内心一阵感动!说道:“我发现你喂我,我就吃得下了!谢谢你,阿丽娜!”
“等下我用水再给你擦擦脸,你再好好睡一觉!中午想吃什么?”阿丽娜问道。
“你把耳朵申过来,我告诉你!”黑山俏皮地说。
阿丽娜盯着黑山说:“我知道你要使坏!爱说不说,生病的不是我!”
“我不使坏,我病了,使不了坏!你过来,我告诉你!”黑山说道。
阿丽娜犹豫一下,还是把耳朵凑过来,“说吧!”
黑山搂着她的头,轻轻地咬着阿丽娜的耳垂,轻轻地说:“我就想吃你!”
阿丽娜立刻涨红双脸,生气地咬着嘴唇!双手使劲地要掐黑山,发现手臂,和胸口的肌肉实在是太结实了掐不动。就改成挠痒痒。黑山不怕痛,却最怕痒,挡不住,只好乘机在阿丽娜丰满的胸部抓了几把,阿丽娜才羞红着脸跑开。
士兵们将温热的水装满一个大羊皮袋,吊起一人多高。黑山用剑在羊皮袋下面捅开一个小孔,站在下面,又洗个热水澡,又再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早上起来,用冰冷的雪水洗了把脸,吃了一大盆羊肉,顿时又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这才仔细打量一下洞穴,洞口朝南有十步见方,早上的阳光正好洒进来而北风却吹不进,洞内有百步深,最宽处有二十步,地面有人工修整过,十分干燥平坦。两边扎了两排营帐,中间生几堆火,整个洞穴味道杂了一点,却是十分暖和。黑山先到伤兵营房,探望一下伤员情况!见整体还不错,没有缺胳膊断腿的情况,也都没有生命危险!死的两个人都是黑山的老部下,一个是楚国人,一刀捅杀入敌人的肚子,脖子上的动脉却被对方割断,血流干而死,算是同归于尽;另一个是南阳人,具说是吓得大小便shī_jìn,呆呆着被砍掉半边脑袋!
“我把他的脑袋洗干净了,缝在一起,也算有全尸了!只可惜没有了脑浆,下辈子估计会成一个瓜娃子喽!”兽医对黑山说道。
“新兵中还有吃不下饭的吗?都缓过来了吧!”黑山问道。
“大体差不多了,早上都有吃饭了!见过一次血,以后就是战士了!”兽医回答。
“兽医,你也是新兵,你怎么不害怕?”黑山好奇地问。
“我雷家在楚国几代都是巫医,楚国云梦泽有许多盗匪,他们经和商队、官军拼杀,自己也火拼。我和我爷爷被他们抓去帮他们治伤!见多了,就不怕了!要不是盗匪头目的小老婆勾引我被人发现,我雷宝应该也和爷爷一样成名医喽!”兽医说道。
“没有想到兽医也是有故事的人啊!不过自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却怪人家的小老婆勾引你,这个可不是男子汉所为。总有一天,你带着兄弟们回去,一脚踹了他的老窝,把他的老婆都抢了,才是大丈夫所为。”黑山调侃道。
众听了,都笑了。
中午,黑山集中所有新兵,对他们鼓劲说道:“我们很多人,入军之前还没有偿过女人的滋味吧!你们好多人是在前段日子,扭扭捏捏地钻进卒妻营女兵的被窝,自己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吧!我和你们一样,但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