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总是蹦出莫名其妙的想法来,灵魂绑定?意识凝形?不被规则束缚了?
什么和什么啊?
“爸爸,别打自己的脑袋啊,多疼啊,打坏了怎么办?你本来就傻的厉害,呜呜,我听话就是了。”
二千金却是误会了,一下子憋回哭声,妥协了。
好嘛,我误打误撞的倒是唬住了她,要不然她哭闹不休的,还真是让人头疼呢。
“施主你中邪不轻,赶快去找高人援手,迟则生变,切记,切记。”
冷眼旁观的如宁庵主却叹了口气,再度叮咛一声。
“多谢庵主,我知道如何做。”
感谢声声,心底却有些疑惑:“不是说新月庵主即便看到男子死在面前都毫不动容的吗?为何她里外里的提醒我两次了?好像是,关心我?
呸呸!想什么呢?这么一个不近人情的庵主,岂会有那样的好心?但她的行为确实有点奇怪,莫非,她眼中的我有些特别?”
心中升起这么个想法来。
看到如宁庵主带着姜照和二千金走进突然敞开的大门,我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宁鱼茹?”
‘嗡’的一声,空气中传来这么一声响。
风声呼啸,紧跟着我眼前一闪,如宁庵主在这么点时间中,宛似移形换位一般的到了我面前!
速度太快了吧?我根本就看不清她是如何过来的?
“你是谁,为何知道贫尼俗家时的名姓?说!”
如宁庵主柳眉倒竖,眼底似有煞气。
我愣怔当场。
本是实验一下的,没想到,这是真的?
“那个,这个……,如宁庵主,我若说自己突然想到这么个名字,然后尝试着喊了一下,你信不?”
我语无伦次的厉害。
“你说呢?”
如宁庵主脸上都是一副‘小子,你敢耍我就死定了的’凶悍神态。
“那我就解释不清了,也不知为何,自从昨晚撞邪之后,这里就有点不同了,总是往外弹古怪讯息,比如,我刚见到你面的那刻,宁鱼茹这个名字就弹了出来,莫非,我开启了未卜先知异能?”
我指指自家的脑袋,随后摊了摊手。
如宁庵主神色变的很是古怪,上下打量我半响,冷声问:“姓名?”
“姜度,今年三十二,那是我妻子姜照,我的女儿姜千金,小名二千金。”
我麻溜的回话。
“姜度?咦,这名字好熟悉,哪里听说过?姜照?二千金?也耳熟,真是怪了啊!”
如宁庵主来回踱步数次,这才抬头说:“姑且信你,走吧。”
“那我告辞了,照儿,二千金,你们听庵主的话哈。”
我松口气,和妻儿打了声招呼,一溜烟的逃开。
上了车子,一脚油门,远离是非之地。
方才,感觉一个回话不对,有可能被那尼姑给拍死!
我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有那等本事。
“果然,在她眼中,我有点特别,不看她也觉着我们的名字很熟吗?莫非,这就是老人们口中常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但愿不是孽缘才好。”
我胡乱的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拐了一条道向着法珑寺而去。
法珑寺和新月庵都在郊外,但却不是同一个郊外,可以说是南辕北辙。
它俩处于相对的两个方位,因而得穿过城市街道才能赶到法珑寺去,中途我停车加油,还买了不少日用品,准备齐了在寺内待九天的物资后,这才再度启程。
偏偏遇到了堵车,紧赶慢赶的,接近法珑寺之时都近黄昏了。
说起‘法珑寺’就不得不提到‘法珑山’。
没错,法珑寺的名号正是因山而来的。
这座有名的大寺庙修建在半山处,云雾升腾之时看去宛似悬浮在天边,很有些神秘感。
法珑山更是超有名的自然保护区,内中生物种类繁多,深山中更是原始森林分布带,平时游客如织的,法珑寺近水楼台,香火自然鼎盛。
但今儿不同,法珑山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山道狭窄,车子开不上去,只能熄火停在山脚下,我背着双肩包徒步攀登,用了一个小时,太阳都快落山了,才看到法珑寺的大门。
看清大门的那一刻,我如遭雷劈一般的僵在了那里。
大门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的清楚,因为参加某某佛家盛会,法珑寺所有僧人集体出行半月,因而山门紧闭,半月间不接待任何香客,望大家广而告之,莫要徒劳。
下面是留下告示的日期,正是今天!
好嘛,世上竟有这么凑巧的事儿,昨天我用手机查询的时候,法珑寺还正常运转呢,今天倒好,所有僧人都出行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的佛家盛会去了,一去还得半个月?
“这不是害人吗?”
我扭头看看西方,太阳完全落下去了,星月开始接管天地。
纵目四望,天地茫茫,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于这位置看山下建筑,就是一个个的小方块。
虎豹豺狼的吼声从原始森林传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时间上来不及了,此刻下山的话夜色已深,后备的庇护所‘道德灵观’并不在本城,而是在临城之中,若夜间开车赶路,那女人头突然出现,即便我心理素质再好,也控制不住车子,后果嘛……?
想象了一下那等场面,发现比电影中演的恐怖。
得,这是不可取的方式。
“那么,只有一条道了。”
我转回头来,看向毫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