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踩油门,车速放到最大,呼啸生风的就冲了出去。
黑夜中不知跑出多远距离,可能是横穿了整个城市,我才停下了车子。
五分钟后,车子被推进湖水之中。
毁尸灭迹,牌照都销毁了。
有种感觉,水堡不会放过我们的,必须尽快离开申羊城。
保险起见,布口袋被我和姜照合力贴上了符箓封印,免得敌人顺着法具气息找来。
做妥了这一切才松口气,搭上一辆长途巴士,踏上了返家的路。
我俩发现想简单了,大巴被堵在高速上整整六七个小时,总算是能够开动了。
其实本想下车使用腿脚赶路的,但转念一想高速堵成这样,人山人海的,反而是最好的掩护,如是就乘着这时间入定疗伤了。
当然是轮流制,姜照护法时我入定,反之亦然。
在普通人眼中我们只是在睡觉,谁能想到真实内容呢?
水堡禅师的势力一定是极大的,他托大一个人拦截我俩,加上阴雷天谴的出现,我们才侥幸逃脱,且顺走了人家的布口袋,那厮不急眼才怪,可不是和他缠斗的好时机。
时间宝贵,不能浪费在这种混账身上,至于这笔账,先记在心底黑本本上就是,等我恢复原本实力的,看不将这厮打成八块的!
在外折腾了整整一天,晚上十点钟,乘坐的士赶回自家小区。没心情看新闻,膝盖想也知道,昨夜被阴雷炸死的人一定不少,世界更为混乱是必然结果。
到小区这儿应该是安全了,即便水堡禅师见过我俩的长相,但人海茫茫的,他哪能知道我们是谁呢?
布口袋被符箓封印过,一点气息都不漏,他即便神通广大,又上哪找寻我们的踪迹?
九点十分。
我们这对假夫妻回到自家的小窝之中,轮番沐浴更衣,这才聚到卧室去。
姜照做贼般的从皮包中掏出了那只贴满符纸的布口袋,放在被褥上。
我俩就着台灯昏暗的光芒盯着这东西。
姜照开始布置禁制,一重又一重的,直到确认不会被外界感应到,也不会被天外之眼观察到了,她才看向我,凝重的说:“这东西极有可能是储物法具,咱们得想法破开,看看有没有急需的丹药和资源?”
我闻言一愣,冷声说:“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储物法具中都打着主人的精神烙印,在原主儿没有身亡之前,外人是没法鸠占鹊巢的,更没法打开法具。”
“啧啧,你是属木鱼脑袋的吗?不是说过的嘛,这里不是方内或方外。”
姜照白了我一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在微型世界中,可以强行抹除其他法师的精神印记将法具占为己有?”
我惊疑不定。
“这倒不是,精神烙印原主没有死亡的情况下,确实没法做法具的下一任主子,但微型世界的法则毕竟和方外那边的不同,是不能取代原主地位,但可以暂时开启储物法具,将里面东西弄出来看看。
而这种能力,只有咱们四个参赛者有,其他人是没有办法的,只不过,比较费事罢了,需要布置破解法阵,解开的时间也只有十秒钟,得乘着那功夫赶快做事。”
姜照这般解释,我都听傻眼了。
“这也行?这片天地的法则漏洞真是大啊。”
感叹声声。
确实,方内地府大人物竟然钻了这么多的漏洞,是我没想到的。
显然,姜照提前得到的讯息太多了些,我估摸这本是时限到了时自动发送给四个参赛者的讯息,但不按规矩做事的家伙,暗中告知了姜照。
也好,要不然我俩哪有办法对付这只没有失去主人的储物法具?
“你既然会破解法阵,那就施展出来呗,我给你护法。”
急急催促于她。
“急什么,咱们首先得确认这东西是不是储物法具吧?别搞了乌龙那才是笑话呢。”
姜照不置可否的。
然后,她亲手将布口袋上的符箓一一摘下来摆放一旁。
这既是为何提前布置禁制的原因,一旦摘下符箓,保不齐会有气息传递出去,禁制自然能解除后患。
姜照打开了布口袋,往内中看了一眼,然后递给我看。
我接过来低头看去,不由的一呆。
内中有东西,都是缩小了数十倍的状态,它们悬浮在布口袋中。
我下意识伸手去够,但手直接从这些微型物件中穿了过去,根本接触不到。
视野放大多倍,看的无比清楚,内中是十几口紫檀木匣子,不知道里面存放了什么东西?
没有看到邪僧曾经使用过的木鱼和木槌法具,想来那两样法具并未装进来,这让人有些失望。
“这绝对是储物法具,可和方外的不一样啊,打比方说,方外的储物口袋即便能打开,也看不见内中藏了什么,但这地儿的不一样,竟然能看到微缩藏物?啧啧,这么算的话,还是方外炼制法具的手段更为高明。”
我将布口袋递了过去。
姜照翻翻白眼,轻声说:“也不能这般武断,储物法具或许方外的更高明,但其他类别不见得谁高谁低呢,还好布口袋可以被观看,要不然,你我得费事许多。”
点点头,我认可姜照的说法。
确认了这玩意真的是储物法具,姜照开始布置破解法阵。
她在布口袋四周按照方位摆放了十几张符箓,念叨起咒语来,额头瞬间就布满了汗水,可见是极为吃力的。
我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