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
夜南冥忽的被她扰了心神,浑浑向前,挨着她的唇幽幽唤道。
“王爷可是……唔……”
话刚开口,便被他将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小樱!”他似有千言万语,却在话出喉咙是变成了一句情丝浓浓的轻唤。
随即张开双臂将初樱拥入怀中,伸手轻抚她的一头墨发,纤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顺滑的青丝,搂住初樱不堪盈握的纤腰,让她踏实地靠在自己身上,低下头,温柔的在初樱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
初樱一怔,漆黑的双眸睁得极大,随后才慢慢的闭上眼睛。
他的味道是极美好的,如夏日的莲香远溢清,如冬日的梅沁雪悠然,让初樱流连忘返,浑然忘我。
夜南冥停顿了一下,是残存的理智让他的动作稍有停滞,因她有伤在身,他本不该在此时动她的。
然而初樱温顺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柔美模样让他无法遏制的忘乎所以,绵绵的细吻再度落下,顺着初樱好看的眉眼一路向下……
他低头着迷的看着初樱,白皙无暇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让人又爱又怜,他想要毫无顾忌的与她放肆。
“小樱!”低沉带着的沙哑的声音在初樱耳畔萦绕盘旋。
初樱心如小鹿般的乱撞愈发紧贴向他,伸出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王爷……”
床榻之上,衣衫散落一地。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夜南冥看着怀中香汗淋漓的可人儿,修长的手指在她白皙如玉的右侧后肩上轻轻的摩挲,然後低头浅浅的印上一吻,害得熟睡的初樱身子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轻轻舒了口气……
一夜好眠,初樱醒来已是清晨,床旁已然空空如也,但夜南冥公子清雅的气息依旧存留在锦被中,想到昨夜的美好,姣美的唇角不禁荡漾出幸福的笑容。
掀开被子,身子有些酸软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起来下床後,早已在门外等候的一行丫鬟方才进来服侍她洗漱穿衣。
梳妆妥当后,扶桑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初樱也走出房间,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惬意的享受着早晨清爽的凉风,一双秋水美眸柔情的注视着庭院中正在跟郁尘讲话的夜南冥。
“姑娘,早膳准备好了。”扶桑面带微笑的走过来,恭敬的对初樱行礼说道。
“扶桑,待会儿随我进宫可好?”
她还记得自己今日与卫寒霜的约定,所以定然是要进宫去的。
“奴婢遵命。”
扶桑也知道初樱进宫要做什么,虽然不想初樱跟重华宫的人有任何往来,但是卫寒霜的事情着实是特殊,所以便也不拦着初樱了,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
郁尘已经走了,夜南冥回头便看看都不远处的她,脸上笑意渐浓,大抵也是想到昨日她的甜美可人。
上前看了一眼她的手,纱布已经拆了,红肿消退了不少,只是还有些依稀的痕迹。
“可是饿了?
折腾了一夜,想必定是饿了。
初樱点头,他便牵了她的手,一同去用早膳。
吃完早膳,初樱便带着扶桑进宫去了。
但是她不知道,卫寒霜和夜离澈的关系又恶化了。
就在前一天夜里,夜离澈突然又来了。
进来刚好看到嬷嬷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盏续命盏,将屋子里扫视了一遍,目光最终停在正在梳妆台前梳妆的卫寒霜。
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身后,幽幽道:那盏灯是哪里来的?你不是不喜欢床头太亮?
卫寒霜进来反应有些迟钝,听见他说话,才反应过来是他来了,只是丫鬟们都没提醒他,怕是夜离澈不让说的。
“朋友送的,看着好看,嬷嬷拿来便留下了。”卫寒霜顿了顿,起身行了礼,开口回到。
“什么时候交的朋友?我可认识?这么贵重的琉璃盏就随便送给你了?”
夜离澈一连串质疑的话让卫寒霜心中很是添堵,恶心的更厉害了。
不作回答,人啊,如果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便什么都不会那么害怕了。
“卫寒霜!”
夜离澈语气生硬起来,喊了声。
“难不成就允许大殿在外面肆意妄为,妾身交一两个朋友就不许了?这世上,怕是没有谁规定女子不可交朋友了。”
卫寒霜看着镜子里胭脂上了一半的脸,稍稍有些气色,可是在她看来,都是死的。
不知怎的,一般不会轻易发火的夜离澈居然能恼羞成怒了:“你这是何意思?我整日忙得不行,你成天就胡思乱想的来说这些话是为了哪般?”
卫寒霜冷冷笑了一声:“大殿忙,忙到十天半月不曾来看臣妾一次,忙到整日以酒为友?到底是不想见,还是真的忙?”
夜离澈被卫寒霜狠狠的噎了一下,心烦的不行。
卫寒霜温顺惯了,这么针锋对着人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偏偏他嘴上还不服软:“转移这些话题是怕我在问什么吗?这琉璃盏乃世间罕有,你当着以为能瞒得过我?若非关系匪浅,怎会赠你琉璃盏?”
卫寒霜其实真不知道那琉璃盏都贵到了这种程度,听说是郑太医送来的,他又是从何处得来如此真贵之物的?
但她怎么也比夜离澈站的正,听夜离澈居然猜疑她只觉得心头更加凉了几分,开始厌恶了。
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受气,咬着牙回了一句:“大殿若是不愿意看到臣妾,以后便不要来了,臣妾是死是活都与大殿无关,臣妾定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