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这么粗糙了?”季春熙眼神内顿时有了迷惑之光,要知道季春璃之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的手是那样丰腴美好的标本,然而此刻,单纯凭触感就能感受到季春璃手掌内的刻痕。
倒是季春璃,她也有自己合理的解释,“阿姐不要担忧,春璃过的可好了,城门世子爷庇佑,一切应有尽有!但如今妹妹不过是个奴才罢了,哪里有奴才手掌心细腻雪白的,这也是一种伪装啊。”
“春璃,苦了你了。”
要不是有季春璃进宫,要不是有季春璃在皇宫内运筹帷幄,季春熙早堕入风尘,夫人早到流放到岭南不毛之地去了,但季春璃却没有什么好表达的。
“我还要救哥哥,”一想到季凌云,季春璃的心就一怔没来由的痛,哥哥就是太厉害了反而为人所不容,要是他们家不这么锋芒毕露就好了,只怕现如今情况也还很好。
姐妹俩并没有交谈许久,季春璃清楚,皇宫内的眼线可多了去了,一旦少有差池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春璃带了金匮药案和水囊离开了。
她怀揣着喜悦,朝着长宁宫而去,结果才到长宁宫就遇到了皇上,夜半三更避无可避,季春璃只能迎难而上过去行礼。
皇上看季春璃靠近,端详了一下她,“这是到哪里去了?”嘉定皇帝靠近季春璃,手捏掉了季春璃肩膀上那戴河锯齿痕的落叶,季春璃只感觉恐惧,那恐惧因了嘉定皇帝逐渐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表情而产生了诸如抗拒和恶心的感觉。
他竟如此贪得无厌吗?竟一点都不情愿放过自己。
“娘娘要休息了,奴婢得回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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