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说穿了阴谋,季春璃急忙丢了银针。
“春璃,探听到秘密也告诉我,我静候佳音,必要的时候我也会保护你,这皇宫里,”萧祁祯起身,“乱极了!太乱了。”
“二皇子不想做皇子吗?”季春璃比较大胆,这么问了一句。
“皇子有什么好,我们黄带子啊,寅正就要起床了,比你们奴才还起来的早呢,起来后还要射箭,什么闻鸡起舞,还要学经史子集,真是累坏了!这也就罢了,竟还要和自己的弟弟妹妹来一较高下,皇族内兄弟姐妹本就关系紧张,这不是点火是什么?”
季春璃听到这里,忍俊不禁。
“那么听二皇子的意思,是想要做个寻常人了?”季春璃一面说,一面从桌子上将木盒拿过来,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就如通过那冰冷的木料抚摸到了爹爹那温暖的手似的。
“要是可能,自然是做个凡夫俗子的好,贩夫走卒才开心呢。”萧祁祯这么说,季春璃听到这里,嗤的笑了笑。
“只可惜已经没可能了。”
“我啊,就想做个穿破衣裳的穷苦人,日日啼饥号寒也比这锦衣玉食的好,吃多少好东西就要操多少的心,真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季春璃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异的论调,只感觉新鲜。
而季春璃也发现萧祁祯可比萧祁煜活泼有意思多了,这么一个有趣的灵魂本该做个富贵闲人。
“我今晚不去那边了。”季春璃道:“我们总在这朗润园也不好,到远处去走走吧。”
“也好。”萧祁祯一面说一面依旧示意季春璃将木盒藏起,季春璃放好了后,和萧祁祯往前走,两人才走出朗润园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萧子焱。
“二哥!”萧子焱笑了笑。
“三弟这半夜三更也来逛一逛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