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不敢怠慢,只能亲自排查。自然,也悄声让人通知白旭茗。

很快,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当时在楼上的一个服务生。

席铭阴沉着脸,很快找到了当时的酒店服务生。

“这东西是你送上来的?”

他抬手一扔,原本包装精致的礼品盒,盖子被掀开了一半,两只血淋淋的娃娃,顿时映入服务生的视线。

这是我送的?

他随即被吓出一身冷汗,没有想到这个礼品盒里竟然会装着,令人恐怖如斯的东西。

“这位先生,我承认这个东西的确是我送的,我也确实是收了别人500块钱,可我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服务生知道自己酿成了大错,与其想着找其他理由替自己辩解,还不如实话实说。

如果他知道这包装精致的礼盒里会放这样的东西,就不会送上来了。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席铭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浑身散发着怒意。

“平日时常有人交代我们给住在这里的贵宾送礼,所以我,就没太记太清。”

服务生暗自后悔,自己不应该如此贪图那几百块钱。如今不仅惹自己一身骚,还要连累酒店。

“这件事的确是我冲撞了您,该怎么处理我悉听尊便。”他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希望席铭能够从轻发落。

酒店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白旭茗的耳朵里。

没几个小时,他便匆忙赶到酒店处理。

“白先生。”那名服务生还站在那一个劲地认错,看到白旭茗的出现,连忙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白旭茗皱着眉,抬手朝他做了一个手势:“你被解雇了。”

服务生心尖一颤,尽管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内心还是忍不住失落。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查看了监控录像。这个服务生所言属实,他当时的确不知道这个礼盒内装着两个血娃娃。”白旭茗第一时间澄清,不希望冤枉在场任何一个人。

“席铭,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全权负责,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抬起头,目光坦然地望着席铭。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对孩子造成了伤害,那他务必要弥补,酒店所带来的过错。

由于席晨是目击血娃娃的第一个人,自发生后,他从头到尾都蜷缩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恐怖血腥的一幕。

而席悦比较幸运,在打开的那一瞬间就被蒙上双眼,以至于并不清楚,那个盒子的东西到底有多恐怖。

她怀里抱着娃娃,歪着脑袋看着情绪低落的哥哥,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晨晨,那个礼盒就是一个恶作剧。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林染不停地安抚席晨的情绪,尽管他在思维上的确异于常人的孩子,但这始终还是摆脱不了,他是小孩的事实。

突然遇到这样的一幕,不单单是孩子,就连大人都很有可能被吓了一大跳。

“恶作剧…”席晨抬起头,总算是正眼跟林染对视。

“妈咪,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们?”席晨能够敏锐地洞察到这个所谓的恶作剧,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有人跟我们开玩笑罢了。”林染摇了摇头否决,不想让这两个孩子陷入无谓的恐慌中。

就算她心知肚明,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两个血淋淋的娃娃,代表她的两个孩子。

显而易见,那个人对自己的情况了如指掌。

林染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时谨干的。

“妈咪,你不觉得那两个娃娃长得很像我们吗?”

席晨欲言又止,他现在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画面,就算安慰自己那样是假的,却还是难以掩饰害怕。

就在这时,席铭推门而入,林染微抬起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她忧心忡忡地起身,刻意把席铭拉出去谈话。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她试图从席铭这得到一些信息,仍然抱有侥幸心理。

或许仅仅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这是最乐观的念头。

席铭摇了摇头:“服务生被人收买,就把礼盒送上来,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服务生这个线索都断了,他一时间不知道从何下手。

没想到,竟一无所获。

林染收敛起眼底的失落,一想到席晨无意间受惊,她内心很是自责,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到两个孩子。

“我怕,是时谨。”

林染现在一提起他的名字就感觉毛骨悚然,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历历在目,她无法不对时谨,萌生恐惧的念头。

那个男人向来说到做到,已经不是常人的思维,能够洞察到他的想法。

“时谨的行踪,现在还没有消息。”

这正是席铭最担心的一点。

如果是平常商业往来的对手,这种恶作剧,顶多是吓唬吓唬他们。

但换做是时谨,结果截然不同。

那个男人,绝对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放心吧,都交给我。”席铭知道林染很担心目前的状况,抬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安慰。

敌在暗他们在明,这两个血娃娃的出现,无非就是想要警告他们,制造恐慌。

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时谨现在在外逃窜,为什么能知道我们在白城?”林染感觉细思极恐,时谨如今已经真的强大到可以对他们的行踪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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