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奴才已经探查到了萧府里的消息。”
阮晚晚心中一喜,“快说。”
“今天大皇子没有在皇宫里,而是去了一趟萧府,并且还是偷偷前往。”
阮晚晚眼珠一转,想到了刚才萧泸溪神情恍惚的模样,“大皇子偷偷前往,可有和萧泸溪碰面?”
奴才道,“奴才暂时只查到那么多了。”
阮晚晚也不为难,只摆摆手,“下去吧。”
随后,细细想着其中的细节,她知道萧泸溪一定和大皇子打过交道。
但是实在想不通,因为什么事使得萧泸溪这样呢?
看来还得去查看查看。
“走,去看看侧妃!”
……
萧泸溪回到自己园子里,身体上的油腻让她作呕。
她白着一张脸,手指微颤,吩咐贴身丫鬟,“来人,我要沐浴。”
贴身丫鬟心疼不已,现在也不好刺激她,赶紧下去吩咐了。
院子里,丫鬟们一桶一桶地把沐浴桶的水装满后才离去。
贴身丫鬟小心翼翼地上前,声音像是怕惊扰了萧泸溪,低得不能在低。
“小姐,水好了。”
萧泸溪这才动了动,攥紧衣衫站起,双眸有点木然,“更衣吧。”
贴身丫鬟鼻子一酸。
她在萧泸溪这里服侍了几年,最是明白自己主子的心理。
今天发生的事情,恐怕对主子是天大的打击。
“奴才来服侍你吧……”
话音刚落,贴身丫鬟刚触碰到萧泸溪的衣衫,就被她一把拂开。
“不要碰我!”
萧泸溪下意识的想到那个恶心的男人也是这样,心里就是一阵的抵触。
贴身丫鬟一惊,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萧泸溪这才把衣衫脱下,把身子侵泡在水里。
原本白玉般的肌肤,浮现出朵朵红梅,甚至还伴随着青紫色的手指痕,不难看出本人受到了什么折磨。
曾经躺在手臂上的守宫砂,早已不见。
萧泸溪用手一遍一遍地清洗着身子,屈辱的泪水翻滚而出。
她的好父亲,为了利益,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卖了!
以后她要是想要得到北凉烨的宠爱,没了清白作为筹码,怕是难上加难,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忍受女人是破鞋!
这可是便宜了阮晚晚那个贱人了。
想到这里,萧泸溪眼底晦暗地迸发出阴狠的冷光。
“啪!”萧泸溪狠狠地打着水面,“给我继续叫水!”
“是是是!”
贴身丫鬟马上吩咐下去,很快一桶桶水进了萧泸溪的房间。
与此同时的,阮晚晚也来到了萧泸溪的院子里。
“太子妃,他们这是干什么,大白天的,这个侧妃洗什么澡啊。”小丫鬟疑惑不解。
阮晚晚看着丫鬟们一个个拿着水桶像是想到了什么。
但是她还需要一个确认。
“走吧。”
阮晚晚带着小丫鬟离去,整个萧泸溪的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发现。
萧泸溪情绪平缓了过来,异常平静地拿着药膏涂在青青紫紫的痕迹上。
气氛没来由地压抑到了极致。
半晌,萧泸溪透过镜子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
贴身丫鬟一个哆嗦,忙不迭道,“都,有好几年了……”
“很好。”萧泸溪放下药膏,倏地朝她勾勾手,像是毒蛇吐信,“你过来,你说说,你今天都知道些什么?”
贴身丫鬟在深宅里那么多年了,能当上贴身丫鬟的,多多少少也做过,或者知道里面的肮脏事儿的。
自然明白萧泸溪的意思。
直接跪在萧泸溪的脚边,哭喊地求饶,“小姐,小姐,奴婢今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饶了奴婢吧……奴婢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奴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呜呜呜……”
“瞧把你吓的。”萧泸溪勾笑,手指捏紧了贴身丫鬟的下巴,强迫对方抬起头来,阴鸷地道,“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的事儿你胆敢对外面透露半分,你这条命……只能去阎王爷那儿走一遭了!听清楚了没有!”
贴身丫鬟抖着身子点头。
“下去吧。”
贴身丫鬟连滚带爬地逃出萧泸溪的视线。
刚走出院子,正好松一口气,就被阮晚晚的丫鬟瞧瞧地传了过去。
“太子妃,不知道让奴婢过来所为何事?”
阮晚晚品着西门龙井,倒也不着急,慢吞吞地放下手中茶杯。
一改平日的平易近人,周身气势惊人,压的人心头一紧。
“你家主子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洗个澡都要用那么多水。”阮晚晚开门见山,杀了贴身丫鬟一个措手不及。
贴身丫鬟恍惚了一瞬,立马回过神来答道。“太子妃说什么呢,奴婢不明白。”
阮晚晚也不强迫她,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神。
一个托盘里,红布突然掀开,上面摆放着几定银子,白花花的晃人眼。
贴身丫鬟眼睛都值了,她只不过是小小的奴才,哪里见过这么多金钱。
阮晚晚笑着道,“只要你说出来,这些都归你,并且你说了之后,大家便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如何。”
贴身丫鬟还是死咬着牙关,多想要点好处,于是做出一副讥讽的样子道,“太子妃这点银子就想要卖奴婢的消息?呵,奴婢可做不出背叛主子的事儿来!!”
义正言辞!
阮晚晚都想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