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媛因为在之前吃过亏,所以这一次,她很小心的在试探,她害怕她再吃一次亏,同样的亏吃一次就可以了,但是在渐渐的聊天和相处中她发现,她认为的坏人其实没有那么坏,所以她有了一种想法,她认为,晚晚是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才会显得那么坏,只是希望别人远离她,省的让别人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
一个女孩子为了保护自己,这样做其实并没有任何错误,因为女本柔弱,她本来就是弱势群体,自然要找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所以为了不让人欺负,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与任何人结交。
蒋淮媛认为自己猜对了,所以她觉得晚晚很可怜,就想方设法的想要帮晚晚融入到这个群体,他总是以自己的思维做着一些对晚晚好的事情,比如说,在晚晚觉得他们做了某些事情的时候,她会站出来替晚晚解释,说晚晚只是因为太过害怕了 。
她忽然又想起了晚晚之前的孩子被萧泸溪害死的事情,所以她一直用眼神示意晚晚,问晚晚要不要替她的孩子报仇,她可以帮忙收拾萧泸溪,众人都觉得惊奇,不是说她们之间关系并不好嘛,而晚晚却觉得,既然有人替自己出头,那何不装一下柔弱,毕竟这样子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害处。
所以渐渐地身边的人都因为蒋淮媛说法,认为阮晚晚很可怜,所以就都很同情她,而阮晚晚自己却觉得,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可怜,而且现在人们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如果说之前是在看上级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孩子,但是事实上,可怜这个词并不应该用在自己身上,她们在同情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
晚晚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的,她们是在同情自己,若是被异性同情到会觉得可能自己确实受到了什么委屈,可被她同情,她只会觉得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她并没有感觉错。
她们正在聊天的时候,五皇子妃忽然过来,而五皇子妃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将他们离间开,今天的宴会本来就是为了算计晚晚而办的,若是晚晚被一群人保护起来,那么今天的宴会就算是失败的。
所以五皇子妃沉不住气的过来了,只听见她笑着说:“各位姐妹,太子妃是什么人物,他可是太子的妃子,而且还是正妃,说句不好听的,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子妃就算是再怎么落魄,也要比咱们强的多了,说不定咱们的同情在人家看来就是在多管闲事,各位姐妹还是安生点儿,等今天的夜会过去了,你们在想怎么聊就怎么聊,现在在宴会上,若是太子妃娘娘震怒,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保不住你们,相反还会给我们五皇子府带来危险。”
此话一出,就算是再傻白甜的人也听出了她什么意思,只听见晚晚说:“各位姐妹倒是不用担心,不过,五弟妹看起来倒是操心得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五弟妹若是没有做什么亏心的事情,又怎么会怕我生气,与其说是在这里告诫各位姐妹,五弟妹倒不如说是在替自己开脱。”
五皇子妃听到这句话,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解释说道:“太子妃娘娘多虑了,臣妾能做什么事情,不过是太子妃娘娘近日来这皮肤不太好,纯粹以为太子妃娘娘是因为一些事情焦虑过度,所以才会让各位姐妹不要惹到太子妃娘娘,可是太子妃娘娘只能如此冤枉臣妾,臣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非议太子妃娘娘。”
“你不敢,我看你到底敢的很,这么多姐妹在这里说了半天,若是能惹得娘娘早就惹到了,还轮得到你过来说,你就是看不惯娘娘和别人关系好,害怕别人冷落你,或者是向着太子妃,说白了你就是做了亏心事。”蒋淮媛轻哼一声。
众位皇子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要知道吵起来的两个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若是真的惹着了,等待自己的,怕是只有一封休书,哪怕真的心里向着太子妃,面上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敢说什么,生怕得罪了其中一个。
最后还是太子妃看不过去,说是时间也不早了,也该回去了,说罢便率先领着萧侧妃回了太子府。
各位皇子妃见此,也赶紧告退,都说是家中还有事情,要早些回去处理,五皇子妃也不好强留,只好陪着笑脸将她们一个个送出去。
在路上,关系好的几位皇子妃,就开始说:“这太子妃娘娘着实可怜,五皇子妃都敢欺压她,看看历朝历代哪个五皇子妃,胆敢欺负太子妃,便是不受宠的太子,太子妃也是没有人敢欺辱的,再看看今儿个的太子妃,明里暗里的被人落面子,那么大个套,不想钻还必须得钻,真真是可怜。”
等她们都回了自己府中以后,皇子便问他们,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便都告诉皇子,这太子妃的可怜之处,并且告诉皇子,太子妃的存在没有任何威胁,完全可以不用管她。
众皇子向来对自己的妻子深信不疑,毕竟嫁给自己就是自己的人了,若是背叛了自己 ,自己死了她们也得陪葬,所以自然是极其信任的 ,那些皇子 妃和皇子说完以后,皇子深思 ,这太子妃的态度代表了太子的态度,太子妃都这么容易受欺辱,就证明太子根本无心夺皇位,也就是说完全可以将太子扶上皇位,然后当个傀儡皇帝,这样子的话,一来不会招人诟病 ,二来还落的个清净,最重要的一点,自己和自己的妻子家人都不会死。
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