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晚带着蒋淮媛早就从五王妃那宴会离开了,现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蒋淮媛见阮晚晚像是被窗外的什么吸引了,也起身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她惊呼出声:“太子妃娘娘,那不是萧沪溪和兰紫苑么?”
“发生了什么?”
阮晚晚摇摇头,示意她自己也不知道。
他们明明只是去参加了一个宴会,为何兰紫苑会哭成这样。
“莫非那个兰紫苑被萧沪溪欺负了?”蒋淮媛不敢确定的问道。
阮晚晚果断的摇摇头,对她说:“不会的,那么多人看着,萧沪溪肯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让别人抓住把柄。”
蒋淮媛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沉默了。
看到二人都在窗边徘徊,蒋淮安也过来了,他撇了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在人群之中哭哭啼啼,格外醒目。
蒋淮安观察二人反应,估计那个有些丢人现眼的女人,他们不仅认识,而且关联还很大,莫非是太子府中的侧妃?
那她这样在大街之上哭闹垂泪,还是会对太子府的声誉造成不小的影响吧?
阮晚晚也兰紫苑身上收回目光,不再看了,她转过身来对蒋淮安说:“抱歉,我们今天可能有事要先告辞了。”
蒋淮安深以为然,他点点头:“好的,蒋淮媛麻烦你照顾了,有缘再见。”
“一定。”阮晚晚淡淡的应承下来。
蒋淮媛在一旁依依不舍:“哥哥,有机会可一定要来太子府看我!”
蒋淮安一向拿蒋淮媛没有办法,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答应她:“等我有机会一定。”
于是阮晚晚带着一步三回头的蒋淮媛下了楼,上了马车。
蒋淮安目送着他们远去,一直到很远蒋淮媛还从马车上探出身来挥手,与他告别。
马车行驶的很快,行人和路边的风景全都变得模糊了,太子府就近在眼前。
而马车一到达太子府门口,阮晚晚和蒋淮媛的贴身侍女就将他们从马车上搀扶了下来。
大厅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些哭泣抽噎的声音。
阮晚晚缓缓迈进门槛,一眼便见着了大厅门口跪着的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虽然跪着,但仍然身姿挺拔,像是在祭拜佛像似的,而另一个在地上跪的东倒西歪,恨不得整个人瘫倒在地。
阮晚晚略微感到有些头疼,她无奈的看着萧沪溪和兰紫苑,心中只叹道为什么仅仅是出门参加一个宴会,他们都要接二连三惹事。
现在好了,出了事就只会回王府来哭闹,等着自己给他们收尾。
一股子烦闷,从阮晚晚的心里升了起来。
于是她转过头对一旁的蒋淮媛说:“你快去将北凉烨请回来,告诉他府中有人犯了事,我现在头疼,让他来处理。”
蒋淮媛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需要太子亲自出面处理。
但是她难得见阮晚晚一脸严肃,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也不敢多问,心中只道萧沪溪,兰紫苑今日怕是要遭殃。
于是蒋淮媛又上了马车,往太子平日办公的那里去了。
蒋淮媛离开之后,大厅之中只剩下了阮晚晚,萧沪溪,兰紫苑三个人。
兰紫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阮晚晚的面色,开口向阮晚晚打起了小报告。
“太子妃娘娘,您是不知道,在你走以后,那宴会上能能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
阮晚晚听完此话,微微挑眉:“哦,我倒是很好奇,他们能对你们做出什么事?”
兰紫苑本以为都是太子府中的人,身为正妃,她一定会为他们这些侧妃撑腰,却没想到她是这个态度,一时噎住,但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继续说道。
“就在您走之后啊,他们先是对我冷嘲热讽,萧沪溪看不下去,就上去帮我说了几句话,结果我们俩一起被针对。”
“他们说了什么东西让你这么愤怒呢?”
“就是说我兰紫苑是个下人,现在却能坐到这个位子,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在帮着自己,言下之意,就是说我靠着自己的姿色勾引男人。”兰紫苑熟练的将先前的场景“娓娓道来”。
“太子妃娘娘,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兰紫苑一直跪倒在一旁,边诉说边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说完了这话,兰紫苑神色又立马激动了起来,不住点头,好像又让自己身临其境,重新被众人欺辱了一遍。
“嗯,然后呢?”阮晚晚略一沉吟,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兰紫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发出一些奇怪的呼声。
阮晚晚见她哑口无言,只在一旁哭喊,而萧沪溪又在一旁一言不发,她知道不能因为一个人的话就胡乱怪罪下去。
而且萧沪溪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于是她不再理会兰紫苑的哭闹,转头对萧沪溪说道:“这宴会持续时间挺久,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不要在这边跪着了。”
萧沪溪听了这话,便站起身来,缓缓地对阮晚晚行了一礼,便往自己屋中走去了。
而另一边,蒋淮媛终于到达了北凉烨终于到达了平日工作的地方,见到了北凉烨。
她跳下马车,冲进房里,跑的格外的快像脱缰地野马,就连门口的侍卫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诶!你!这里不准随意进出!”那侍卫追在蒋淮媛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蒋淮媛现在可完全没有空理会他,她直接推开房门,对着里头大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