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岁身上一副千疮百孔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在之前行进的过程中受到了不少的损伤,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它身上的大量戾气朝外不停泄露着。
不过它虽然受了不少伤,但看起来战力不仅没有减弱,反倒是一副被彻底激怒的暴躁模样。
这些太岁据我所知全部都是由缅甸蛊师操纵的,而且操纵他们的缅甸蛊师并非是赵有匡手下的那一批,而是之前和哥猜随行过的那伙人。
不过这一伙人现在大概率已经被赵有匡还有伏都教的两方人合伙歼灭掉了,所以现阶段能操控这些台岁的人也就只剩下赵有匡手下的缅甸蛊师了。
我立马警觉起来,心说难不成是赵有匡在这种时候放弃了和月灵的战斗,反过来继续追踪我了?
不过文韵却从探测仪上观察到我们附近的能量源并没有什么显著变化,至少在探测仪所能波及到的范围内,一切都正常。
我叫其他的人尽量远离那太岁行进的方向,我自己则单手将体内的能量迅速朝手上汇聚了过去。
这一“运功”,我就感觉出来和之前的显著差别了,至少在从我聚集能量的速度和效率来说,现在要明显快多了。
当然,这或许也和此地抑制器的解除有关,但我感觉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毕竟文韵的探测器是不会说谎的。
能量聚集起来的同时,那太岁也一头扎到了我们前方不足二十余米的位置,我毫不客气地将这股新聚集的能量狠狠朝它那边击打了出去……
那太岁大概有五六米高的样子,已经可以说是超大号的太岁了,然而这么一个大块头在被我的能量打中之后,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等到我想朝它打出第二股能量的时候,就看到这家伙已经彻底干瘪了下去。
……
就和那种帐篷倒塌之后的样子差不多,这太岁现在居然只剩下了一张趴在地上的皮,当然了,还有它皮下的少许生物尸体。
由于这太岁的残体就处在我们前往地下监牢的路上,所以我立马带着人朝它那边快速赶了过去。
从文韵的探测器上来看,这太岁周围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对人产生威胁的能量源闪动了,我接近之后只发现这太岁周边居然还散落了不少的粘液。
没错,就是那种只有怨念灵体死亡之后才会留下的怪东西,我以为是这太岁分泌出来的,但下一刻我便看到从那太岁皮下连续钻出来了十多个怨念灵体。
这些怨念灵体看起来都是一副“恍惚”的样子,至少在他们现身的一瞬间没有朝我们发动袭击,而是在半空中像孤魂野鬼一般晃荡了一下。
我警惕地死死盯着他们,还在寻思要不要出手解决掉他们或者说能否用能量把他们同化,就发现这些怨念灵体一个接一个在空中炸裂开来……弹出来了无数的粘液落到了地面上,继续形成了我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
如此看来,这太岁周围的粘液就是这样形成的,感觉这些太岁像是中了某种非时效性的致命武器一样,短暂的停滞过后,他们就会直接面临死亡。
而这种“非时效性”的武器毫无疑问就是来源于我刚才打出的那一股灵能。
所以,无论从这一点还是探测器上的能量标识以及我自己聚集能量的速度来看,这都毫无疑问证明了我的能量的确发生了改变,而且还是“增长”。
这要是换做以前,我肯定欣喜若狂,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种能量,无论是灵能、寒气还是第三种能量,对生物体带来的表面增益效果并非是真正有益的,我们现在之所以还没有死,那也不过是因为“潜伏期”还没有结束而已。
而现在这种“增长”,说不定正是我潜伏期即将结束的暗示。
但不管怎样,至少这种增幅对于我们现在的作战还是很有帮助的。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了我这次能量的增长呢?
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刚刚从月尘体内出现的那一股芊芊意识残留体,虽然她后来“飘”走了,但是由她的能量源所带来的影响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而且“她”现在已经脱离了原宿主,所以这些剩余的能量要么消失,要么就是会钻入附近的其他宿主身体里,比如我就是其中之一。但这里却有一个地方解释不通,那就是为什么独独我自己受到了增幅影响,难道这也和我的特殊体质有关?
另外,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在之前和段晓晓接触的过程中得到了某种我暂时还不清楚的“启迪”,这个可能性也不小,但却也有一个地方解释不通。我和段晓晓都是同等级的能量源,甚至她的寒气能量超过我的程度,要远超于我的灵能强度超过她的程度。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在段晓晓身上却没有这种表现呢?
最后一点就是我自身能量的持续增长导致了一种量变到质变的变化,这也并非是无稽之谈,而是有切实根据的。从我知晓自己身上的特殊能力以来,我身上所出现的能量增长变化似乎就一直处于一种阶梯式的成长过程中,而每一个阶段都有一个类似“瓶颈”一样的东西,我在没能抵达这个瓶颈之前,虽然能量一直有所增长,但却不会出现实质性的改变,但是每一次抵达这样的“瓶颈”之后,这种改变就会给我以及我周围的人带来显著影响。比如我的自愈能力、我对周围人的灵能渗透能力、我对清明梦的使用领悟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