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依然是怨念灵体的感觉，然而这次这“女鬼”却开口说话了：“肖辰，谢谢你。”
我把手从她的肩膀上挪开，又朝后退了一段距离：“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那时候我还很虚弱。”
“什么意思？怨念灵体也会虚弱？”
“怨念灵体也是生物的一种。”她笑了笑说道：“当然也会虚弱。”
“你有力气发动攻击，却没有力气说话？”我皱了皱眉说道：“我现在已经在配合你了，希望你不要撒谎。”
“你放心。”那“女鬼”说道：“我只是想帮助你们而已，之前支撑我的能量源是被其他人控制的，我能保持心智不进攻你们已属不易，一旦开口说话，必然会被操控能量的人听到，所以我才不敢那么做。”
“谁在操控你？”
“女鬼”深吸了一口气：“你刚才已经看到过了，他们都是伏都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