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等于我们现在依然占据信息优势。
月灵告诉我说发电室距离这里还比较远,我们现在还不能惊动他们,还是得像刚才一样,悄无声息且动作迅捷地把这些家伙处理掉。
我有心想让月灵留下个活口问问情况,但是被月灵一口回绝了,她说这些伏都教的人虽然平常用清明梦沟通很困难,但是真要到了危急关头,他们还是有很多方法来利用能量让同伴知晓困境的,让他们哪怕多存活一秒钟都有极大的风险。
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和月灵争执这个问题了,因为第二队巡逻的人已经来了。
我们还是像刚才一样先潜伏起来,然后等这巡逻队的人靠近之后便集体突然袭击。
这次我没有在后面观战,而是选择再次试探了一下这海下基地伏都教人员的战斗力,发现这些家伙在没有蛊术支持的情况下,近距离的肉搏战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再加上这些安保人员本身卓绝的单兵能力,也难怪这些家伙会连续两次被我们瞬间治服呢。
我们在这些人身上果然又搜出了更多的信号屏蔽装置,看样子这些家伙的确是很害怕外界有人用无线电在这海下基地里进行交流呢。我不禁开始怀疑此时是不是还有第三对人也在对这海下基地进行突袭行动呢,而这第三波人极有可能真的是那些桃源岛人。
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现这些人的行踪,而且我认为就算发现,也应该是现在地面上的人先发现才对,这就让我更加担心起被月尘叫来的其他人了。
到目前为止,这次潜入海底的行动在我看来还是很唐突的,甚至可以说是有点莽撞的,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我对月灵脑残一般的信任上……其实我现在甚至都有点怀疑月灵是不是也在不知不觉中对我进行了某种洗脑性质的控制,这才使得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能自然而然选择相信月灵,并且按照月灵的话来做。
这种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我从那些安保人员身上似乎就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
此时我们已经将那些尸体直接拖拽到了隐蔽处,而且我发现月灵居然还从两个尸体上脱-下来了两套伏都教的长袍,看尺寸,分明就是为我和她选择的。
“你干嘛?”我问道。
“以防万一。”月灵说道。
“什么万一?你是说我们如果逃不掉,还得伪装成他们的样子?”我皱了皱眉。
“差不多吧。”月灵不置可否。
“那其他的人怎么办?你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这些人也已经活不成了。”月灵的语气很轻松,就好像这些人不过是她手里的一种无生命的工具而已。
而且在月灵说这话的时候,我也重点观察了一下周围那些安保人员的神情。可以确定的是,月灵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小,而且周围的人离她也不远,必然是能听到月灵讲话的,可是这些人却依旧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些人真的对月灵忠诚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要么就是月灵用能量洗脑控制的方式,让这些人对她死心塌地,而且这种死心塌地还是一种强制性的、无法通过主观意识反抗的行为。
这种行为……我感觉和我现在的情况已经越发类似了。
我的这种担心突然间以几何倍数的方式增长着,因为我现在毕竟不止担负着我一个人的安危,我身后还有很多需要我保护、负责的人,如果月灵能用这种不易察觉的方式控制我,而且又不怀好意的话,其他人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这时,我那种被人拍了一下的感觉第三次出现了!
我这次并没有回头,而是直接集中经历感受了一下-体内的能量分布情况,这次我终于有了新发现!
刚才那股被拍的感觉的确不是由外到内的,而是从我的后背靠近右边肩膀的皮下内部发出的力量,这种力量分明是能量冲撞的结果。
但是我现在体内的灵能和寒气还都在像之前一样以一种很和谐的方式共存着,所以这股冲撞的能量……很可能是那种一直潜伏于我体内的第三种能量!也就是那种可以让蛊物对我产生莫名亲和力的能量。
对于这种能量,我一直没能在其他的人、蛊物甚至任何地方见过,这似乎是从我体内生出的独一无二的能量。
对于这种能量我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告诉任何的人,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它。
和前两次的情况一样,这次的“拍打”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的影响。
此时我们已经在月灵的催促下,开始由大量的安保人员带领连续穿过了数条通道。这期间我注意到我们的路径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之中,而决定路线变换的人就是那个手拿监控设备的男子。看样子,他一直在试图避开伏都教成员集中的区域,也就是我们之前在监控画面上看到的那些区域以及另外一些没被拍到的资料成果储藏和陈列室。
也不知道是我们的运气好,还是说那个带路的家伙真的料事如神,总之我们一路花费了十分钟左右赶到供电室位置的时候,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突发-情况,感觉我们简直就像是一队隐形人差不多。
期间我也通过头顶的有机玻璃看到了更多的海底情形,我发现现在处于这海下基地外的海洋生物数量似乎比我们刚才下潜的时候多了不少。
我